陳登科如此絲毫不講情麵,竟然當著孫家長老的麵,這般肆意妄為。
原本已經答應站在一旁,兩不相幫的林氏和張氏,都再次不淡定起來。
他們都覺得,陳登科一定是瘋了,才會如此不計後果行事。
要知道,孫家再怎麼處於被動,那代表著的也是京都是大世家之一的龐然大物啊。
陳登科豈能因為一時得勢,就連整個孫家都不放在眼裡了?
孫家此時一再忍讓,秉承的無非就是一個世家的功利權衡的心理,若是陳登科這般胡鬨,把孫家逼急了,他又怎麼可能還有活路。
一個京都的頂流世家全力出擊的怒火,就算是當朝內閣大臣這等級彆的人物,也無法承受。
顯然,區區一個陳登科,是絕對無法跟內閣大臣的地位相提並論的。
他無非就是個人武力值高一些,孫家隻需調集家族高手,對其進行圍剿,陳登科縱有三頭六臂,也插翅難飛。
或是發布懸賞,讓全球的精英殺手出動,陳登科也必將日夜難安。
而且,孫家還可以將族內老宗主請出山,直接將其鎮壓。
總之,一個頂流世家,要對付陳登科這樣的狂妄之輩的方法,簡直是太多了。
說實話,見到陳登科如此莽撞之舉後。
林萬鼎和張立雄的心中,都再次產生了動搖。
他們再怎麼珍惜陳登科這個人才,也不可能願意為其搭上家族傾危的風險。
不過好在的是,張立雄比林家更沉不住氣,先行站出來表了態。
張立雄直接朝陳登科發起質疑:“陳神醫,你如此行事,難道就真的沒有想過後果?”
陳登科冷眼看他:“張家主在緊張什麼?你不是已經答應兩不相幫了嗎?陳某今日無論怎麼行事,也波及不到你!”
“話不能這麼說,你畢竟是我張家新拜的客卿,我若任由你在外麵這樣胡鬨,根本無法向外界交代!”說到這裡,張立雄還想尋求理解,語氣稍微緩了緩:“陳神醫,你和孫家之間的恩怨,還不至於到這種地步,你還年輕,不要把路走窄了,就當給我一個麵子……”
陳登科當場打斷他,聲音已然沒有半點期待:“張家主,凡是投資,必有風險,你既然拜我為客卿,總不能光想著我給你做事,你們張家卻不給我半點好處吧?尊重可是相互的!”
張立雄聞言,眉頭頓時緊鎖,歎了口氣道:“陳神醫,你當真要一意孤行?”
“絕無商量。”陳登科認真道。
張立雄的麵部微微抽搐,陷入了沉思。
良久之後,他漠然開口:“既然如此,陳神醫你可彆怪我們張家無情了,你不知道張家如此冒險,你若執意要得罪孫家,我隻好在此與你分道揚鑣。”
“請便。”陳登科漠然。
“陳神醫,你……”張立雄咬牙,旋即冷哼:“好自為之!”
說完,便朝孫再興等人拱了拱手道:“孫家主,我張立雄在此表明態度,與陳神醫劃清界限,他的行為,與張家再無任何關係。”
孫再興在兩人之間來回打量了一下,他們找張立雄前來的原因,本是想通過張家的壓力,讓陳登科知難而退。
哪知道陳登科竟然一根筋軸到底,根本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既然張立雄說了這話,孫再興也隻能無奈的點頭。
張立雄也不再逗留,帶著張家人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