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群年輕人,本來是要找酒吧的,到店裡詢問的情況。
陳登科把酒吧易主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順便給他們開了點養生方子。
現在的年輕人,生活節奏太亂了。
晚上不睡,白天不醒,吃一頓不吃一頓,喝酒抽煙,根本不懂得愛惜自己的身體,再加上各種壓力,焦慮,跟上一代辛勤勞作的父母輩比起來,真是虛如紙糊。
這些年輕人起初還不相信陳登科,覺得他忽悠人,但被陳登科將各種症狀一一數出,頓時便改變了觀念。
“大叔,這方子要是沒效果,我可是會砸掉你的招牌哦!”一個裝扮時髦的年輕人接過中藥,認真說道。
陳登科自信笑道:“本店童叟無欺,如果效果不好,儘管來找我!”
年輕人掂了掂手中的藥包,沒有多說什麼,付完錢轉身離開醫館,上了一輛超酷的跑車,轟鳴而去。
陳登科不由感慨,這京都之地,天子腳下果然名不虛傳,富少和大佬遍地都是。
午飯時間,陳登科正準備招呼蘇玉然和林清雪二人收工吃飯,卻又見一輛豪車停在門口,並且從車上下來了一個熟人。
陳登科看著對方怔了怔,旋即走上前去,笑著說道:“陳小姐,今天怎麼有空到我這裡來?”
來的熟人不是彆人,正是陳恩雨。
陳恩雨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我空多著呢,就是有的人躲著不見我罷了。”
陳登科聞言一愣,淡淡笑道:“我有什麼好躲的,要躲也是你們躲著我啊,我初來京都便接連挑釁葉孫兩家,現在隻要是個人就離得我遠遠的。”
說到這裡,陳登科朝陳恩雨調侃道:“你今天來我這,跟家裡說過了嗎?可彆回去挨罵了。”
陳恩雨再次翻了個白眼,說道:“謝謝關心,本小姐家庭和諧,不勞操心。”
陳恩雨一邊說著,一邊進入醫館,自來熟的找地方坐下,然後給自己倒水,說道:“我說陳少,我是真的想請教請教,你到底是個什麼腦回路啊?”
“啊?什麼?”陳登科愣道。
陳恩雨淡淡說道:“還裝傻,你說你來京都,跟我合作得好好的,我也一直儘力在保你,沒有任何虧欠你的地方,可在葉氏直聘露餡之後,你先是親近林家,後來又在張家壽宴上,直接投靠張家,就唯獨對我們陳家不聞不問,這是個什麼道理啊?”
不等陳登科回答,陳恩雨便接著說道:“你說你要是就這樣安頓下來了,我就隻當你是不想牽連我陳家,或者往壞的方麵想,你擔心與我陳家有隙,沒有合作安全,這些我都能理解。”
“可是這才幾天啊,你就又搞了一堆事情出來,得罪孫家,與張家決裂,然後在這裡開起醫館來了,你跑京都來,就是為了開醫館的啊?你吃飽沒事做吧你?”
麵對陳恩雨的一通質疑,陳登科無奈苦笑,給自己也倒了杯水,喝了一口後說道:“陳小姐,先前的相助之恩,在下一直記在心裡,隻不過形勢所逼,在下也隻能臨時抉擇,況且,與張氏決裂之事與我無關,是那張氏自己主動提出的。”
說完之後,陳登科打量著陳恩雨,笑著問道:“陳小姐今天來這裡,不會就是為了發幾句牢騷吧?”
陳恩雨沒好氣道:“當然不是!陳登科我問你,你口口聲聲說對我的相助之恩銘記在心,那我找你幫忙,你幫不幫?”
陳登科微微一怔,沉吟了片刻後,笑著詢問道:“你先說說什麼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