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登科麵露為難之色,輕輕搖頭道:“收獲倒是有一些,我已經從剛才那名守衛的口中,套出了國王被軟禁的地方了。”
“可眼下,卻出現了另一個難題……”
陳登科將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格清沒有意外的點點頭,說道:“陛下的囚禁之地我也已經知道了,目前我跟你麵臨著一樣的難題。”
“哦?難道說,王妃已經去過密室,被禁止入內了?”陳登科問道。
格清點頭道:“是的,看守密室的,一共有兩個人,一個是阿米的心腹,是一名超級古武高手,另一位則是伊文法老的大弟子,同樣有著很強的修為!”
“我本打算,他們若是阻止,我便帶人硬闖,隻是我帶的那些高手,在他們手中,堅持不到三秒鐘,便敗下陣來了。”
陳登科聞言沉默少許,然後說道:“王妃沒有直接讓我出手,似乎是覺得,那兩人的實力在我之上?”
格清歎息一聲道:“我雖不懂古武修仙之道,可我卻通曉醫理,能夠看出一人的血氣旺盛和衰弱,我觀陳少氣息虛浮,似有重傷在身!”
陳登科聞言一愣,內心不由的驚歎格清的醫術高明,恐怕連張濟安也比不上!
當即也不加隱瞞,說道:“不錯,我剛剛從一場大戰中死裡逃生,一身重傷不知能否痊愈,便是外傷調理,也至少還需要十天半個月,我如今的實力,隻有全盛時期的一半不到。”
“一半麼……那你全盛時期肯定很強吧?”格清惋惜道:“如果你的實力沒有打折扣,那密室的那兩個看守,肯定不是你的對手,但是現在……你恐怕隻有對付他們一人的實力!”
“看來,今晚之事大勢已定,難以挽回了!”
陳登科聽了這話,心中不免有些猶豫起來,他先前就已經和庫拉爾以及加侖說過,自己不會為此事冒險,隻是答應他們麵見國王,將阿米親王聯合伊文法老等人造反之事彙報了便是。
可神石節突發變故,阿米直接廢除了外賓入場的資格,這就導致陳登科的諾言,難以踐行了。
途中遇到格裡,本想著二人合作一把,或許能夠挽回大局。
可眼下,卻又遇上這等困難。
對於格清王妃的話,陳登科還是不做懷疑的。
既然她能夠通過血氣的強弱來判斷一個人的狀態,必然是在自己和密室的那兩個看守者之間的實力做過比較了。
縱使自己有些手段,實力或許在格清王妃的預估之上,可卻依然要冒很大的風險。
退一步來說,就算他能夠打敗那兩個看守者,可若是不能做到當場擊殺,讓人逃了出去,等增援出現,他便插翅難逃。
孤鳴山一役,他可是剛剛遭曆過了被十萬大軍圍剿的困境,自然不想再遭遇第二次。
正當陳登科打算就此作罷,等自己恢複實力後,再做打算時,夜空中忽然有一抹猩紅閃過。
“那是…?”陳登科抬頭望去,一臉疑惑。
那猩紅十分詭異,竟然他有一絲不安。
格清王妃抬頭看了眼,然後一臉悲憫的說道:“那是一條人命……又有人被獻祭了。”
“什麼?獻祭?”陳登科駭然,可立馬又想起庫拉爾說過,伊文法老這麼多年,一直在利用活人血祭神石,修煉邪功之事。
也就是說,陳登科若是不趁早乾預此事,那麼每天都不知道有多少生命被活活獻祭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