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以為,派兩個人在本王麵前演個苦肉計,就能把本王給騙了?做夢去吧!這兩個禽獸,傷天害理,血祭活人修煉邪功,若沒有神石絕密中的調和之法,就等著反噬,承受生不如死的痛苦吧!”
“這是報應!是他們兩個畜牲,應有的懲罰!!”
多魯情緒激動的吼道。
陳登科和格清聽了這話,再次相視一眼。
看來,多魯此時心中已經拉滿了防線,若是沒有強而有力的佐證,根本不可能讓多魯相信,二人是前來營救他的。
“陳少,陛下如今已經做了玉石俱焚的打算,我們該怎麼辦?”格清擔憂道。
陳登科吸了口氣,想了想,然後從腰間掏出龍王令,走向多魯。
多魯見陳登科上前,立馬緊張起來:“你想做什麼?”
“陛下不要緊張,且看是否認得此令牌?”陳登科輕聲撫慰道。
多魯聞言眉頭緊皺,在微弱的光芒下,看見了陳登科手中的那枚龍王令。
僅片刻之後,便激動說道:“這…這是龍王令!神龍殿尊主趙若虛,是你什麼人?!”
陳登科平靜說道:“那是晚輩的師傅,他老人家如今已經將龍王令和神龍殿尊主之位,一並傳給我了。”
“在下陳登科,乃是現任的神龍殿尊主!陛下,我和格清王妃,真的是來營救你的。”
“陳…登…科!”多魯死死盯著陳登科,仔細打量,隨後一把躲過陳登科手中的龍王令,一邊檢查一邊呢喃道:“不可能,你們一定是在騙我,這龍王令是假的,肯定是假的!趙尊主失蹤多年,根本沒有什麼徒弟!”
陳登科平靜說道:“陛下,你應當知道,龍王令乃是特殊材質結合複雜的特殊手法打造,天下獨一無二,根本不存在造假的可能性。”
“家師失蹤這幾年,一直在九州江城的嶗山監獄,晚輩與之有緣,得了他老人家的傳承,絕無假話!”
“不信的話,陛下大可一試,我師傅會的,我也全都會!”
陳登科這番話下來之後,多魯的情緒稍稍冷靜了一些,他緩緩起身,繞著陳登科繼續打量。
格清在一旁說道:“陛下,陳少所說的句句屬實,家父也已經確認過陳少的身份了,他真的是神龍殿的新任尊主!”
“陛下,快跟我們走吧,若是被人發現,可就遲了。”
多魯卻是冷笑起來:“就算龍王令是真的,我也信不過你!本王已經鑄成大錯,關於神石的這最後一道防線,不會再被任何人攻破!你們死了這條心吧。”
“陛下!”格清急了,正不知要如何才能讓多魯信服的時候,隻聽見一旁的陳登科忽然冷哼一聲。
“多魯,你可真是個昏君,一點兒也不值得同情!”陳登科麵無表情。
多魯聞言皺眉。
陳登科直接罵道:“你作為一國之君,先讓讓阿米一步步蠶食自己的權力也就罷了,如今國難當頭,卻隻會如此任性的做出破罐子破摔的決定。”
“難道,堂堂一國之君,連簡單的真假是非都分辨不了嗎?”
“我可不是非幫你不可,若非還有如同格裡,加侖,庫拉爾這類忠臣義士求助於我,你以為我會冒著如此風險,參與你們烏塞國的這點破事?”
“如今我們費了好大力氣,過關斬將前來營救你,反倒被你當成是演員了?你可真是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