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舅發表完自己的意見之後,緊跟著大部分王公大臣,也都紛紛表示讚同。
多魯麵對如此局麵,心中雖然狂怒不已,可卻又被深深的無力感所包圍。
他知道,或許正如陳登科所說,自己在烏塞國內,恐怕已經再無號召力可言了。
這一刻,多魯的內心充滿不甘與懊悔。
剛才,他躲在角落,看見伊文和阿米一個個被解決的時候,心中還在狂喜,自己翻身的機會來了。
卻不曾想到,那隻是他的一廂情願罷了!
多魯終於不再囂張,而是帶著祈求的眼神看著陳登科:“陳尊主,我自知有錯,可……我畢竟是這烏塞國的國王,您貿然廢除我的王位,這一國大事,要交給誰來運轉呢?”
“陳尊主,我願改正錯誤,你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
陳登科麵無表情的看著多魯,他是沒想到,堂堂的一國之君,居然也能這麼的沒有骨氣,像根牆頭草似的左右搖擺。
但是仔細一想,多魯說的話,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若是貿然廢除多魯的王位,陳登科又該扶持誰擔任烏塞國的國王呢?
雖然眾大臣都推舉他來擔任國王,可陳登科肯定是不會答應的。
他身為神龍殿的尊主,沒必要貪圖這個王位,而且,當國王對於陳登科來說,更像是一種羈絆,倒沒現如今這般自由了!
可自己不當的話,他也想不出一個合適的人選來代替多魯。
他畢竟隻是一介外人,對烏塞國的門閥勢力情況一點兒也不了解。
若是一個安排不當,怕是又要引起一場王位之爭的大變故。
陳登科沉吟了片刻,朝多魯淡淡說道:“你最好是真心悔改,從今往後,好好管理國家,善待子民!”
多魯一聽,頓時連連點頭:“肯定肯定,若是陳尊主信不過我,可讓這滿朝文武監督我,若我將來未能履行諾言,諸位大臣隨時可向陳尊主告狀,到那時……陳尊主要如何處置我,我都不會再有怨言!”
多魯當了這麼多年的國王,是絕對不可能忍受貶為庶民的懲罰的,隻要能夠留住王位,他自然是願意改變的。
隻不過,多魯此時的話雖然說得漂亮,可陳登科卻並不怎麼信任此人。
多魯這人雖然沒什麼大本事,可小聰明卻是一套一套的,自己又不能在烏塞國一直盯著他,若是讓他保留王位,或許前期他會表現得很好,但慢慢的,他必然又會犯老毛病。
陳登科思考再三後,說道:“你這人縱欲之心太重,若不找個厲害的人監督你,根本難以自律,你說讓著滿朝文武監督你,或許前期還有效果,可我若一走,你隻需略施手段,使用帝王製衡術,將他們分為兩派相爭,便不會有人告得了你的狀了。”
“除非……我親自選定一人,擁有一定的實力或者特殊條件,能夠壓製住你,那倒是可以約束住你!”
說完,便像是想到了什麼,朝多魯淡淡說了句:“你先等著!”
然後便迅速抱起重傷瀕死的格清,朝奄奄一息的阿米處走去。
緊接著,陳登科將二人的手掌劃破,對接在了一起。
霎時間,靈力暴動,如旋風狂舞。
在場眾人,紛紛抬手遮擋,不知陳登科施展了什麼神術。
狂風之中,隻見阿米表情痛苦,滿是憤恨,用儘最後一絲力氣朝陳登科狂吼:“姓陳的,你給我住手!!不!!本王的一身修為,就是死,也不要給你做嫁衣!不!!!!”
阿米憤怒無比,瘋狂反抗。
隻可惜,以他現在的狀態,又怎麼可能反抗得了呢?
陳登科現在所施展的,正是地煞經中記載的一門傳功法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