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眼巴巴的看著陳登科,但願他不會對曾家坐視不理。
果然,當程明聽見陳登科和曾家之間並無聯係之外,臉上當即便露出了笑意。
直接朝陳登科激動的說道:“既然如此,兄台何必為曾家出頭?招待之事,我最擅長了,兄台初來琺國,不如就由我來當個導遊,保準兄台玩得儘興!”
陳登科淡淡說道:“我是來辦事的。”
程明一愣,隨即笑道:“那也無妨,以我程家在琺國的勢力,兄台要辦什麼事,想必我們程家都能幫上些忙,兄台儘管跟我吃好玩好,這事情自然會辦好的。”
看著無比上道的程明,陳登科淡淡一笑:“你要是一開始便是這種態度,我或許會考慮考慮,可惜啊,你做錯了一件事。”
“什麼事?我給兄台謝罪!還望兄台海涵!”程明直接示弱。
陳登科麵無表情的搖了搖頭:“有些事情,是無法海涵的!你知不知道,你剛才想要調戲的女人,是我老婆?”
“啊!這……”程明一聽,頓時表情僵硬。
還不等他大腦轉動,想到該說些什麼好。
陳登科冰冷的聲音便已經如同審判者傳來:“我曾說過,敢對紅顏不敬者,死!”
死字落下,陳登科劍指抬起,朝著程明的眉心輕輕一點。
程明的瞳孔無限放大,那一刹,內心已被恐懼所填充。
下一秒,他便直直的倒在地上,成為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陳登科收起劍指,雲淡風輕,朝著剛才被震飛的幾個跟班淡淡說道:“帶他回去,跟程家家主說一聲,想要爭奪管理權,最好按規矩公平競爭,否則,報應不爽!”
說完,陳登科便牽起蘇紅顏的手,轉身離開,與曾萍兒進入了曾家莊園。
現場留下幾個跟班,看著躺在地上的程明,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
堂堂的程家少主,就這樣……被殺了?
他們這幾個跟班,回去了要怎麼向程力交代啊?
幾人欲哭無淚,商量了許久,最終還是無奈的搬起程明的屍體,離去了。
曾家莊園。
曾藤房間。
陳登科收起銀針,轉身朝眾人道:“我已將他傷勢穩住,我開幾副藥,你們照著方子去配藥,讓他吃上半個月,四肢就能重新活動了。”
圍觀的曾家眾人聽到這話,懸著的心終於放鬆了下來,然後便齊齊向陳登科致謝:“多謝陳尊主出手醫治,曾家上下感激不儘!”
陳登科抬抬手,不在意道:“舉手之勞罷了,隻是曾藤這傷勢,恐怕是無法再參與管理權爭奪了,我有個想法,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
曾家人怔了怔,隨後客氣道:“陳尊主請說……”
陳登科回頭看了一眼床上昏迷的曾藤,然後說道:“不知能否讓我代替曾家,去參加渡口管理權競標?”
陳登科此話一出,曾家人全都一愣。
“啊?!”
“怎麼?可是有什麼不方便之處?”陳登科問道。
曾家主連忙搖頭道:“不不不,哪能有什麼不方便啊!隻不過,是太意外了!陳尊主願意替我們出手,我們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