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您平時有娛樂的習慣嗎?”一進入船艙,雲純就熱心的詢問起來。
陳登科搖搖頭:“很早以前,我一個姓黃的朋友就勸誡我,要遠離賭毒,所以我對這些東西完全沒興趣。”
“呃……確實如此,正所謂十賭九輸,在這個世界上,舔狗和賭狗都不得好死,我平時也隻會簡單玩兩把,從不上頭。”雲純說著,提議道:“既然咱都沒興趣,就找個地方先休息唄?養精蓄銳,等晚上彆人贏得差不多了,咱去搶他們的籌碼!”
此話一出,雲純便看見陳登科的臉色頓時黑了下去,立馬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弱弱詢問道:“大哥,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陳登科淡然說道:“隨意搶奪彆人的勞動成果,豈是正派所為?”
雲純有些尷尬道:“可是…我們又不賭,如果不強彆人的,那籌碼怎麼夠啊?而且,我們不搶彆人也會搶,這本來就是遊戲規則,優勝劣汰呀。”
在雲純看來,陳登科的思想,多少是有點對自己太苛刻了,甚至有點聖母,隻是他不敢明說。
就連一旁的曾萍兒和蘇紅顏,聽了雲純的話,都開口朝陳登科勸道:“陳尊主,你並非迂腐之人,為何不入鄉隨俗呢?我們隻搶奪籌碼,隻要不像彆人那般殘忍,搶了東西,還要殺人,又有什麼關係呢?”
蘇紅顏點頭道:“是啊登科,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大丈夫當有龍蛇之變,不是嗎?”
陳登科看著幾人,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你們說的我都不知道怎麼接話了……如果是沒得選擇的情況下,你們說的當然是對的,可是對我來說,完全有更好的選擇。”
“比如說,我向弱者提供庇護,抽取一定的籌碼,相信還是會有許多人同意的吧?這不比直接搶奪彆人的籌碼要好嗎?”
聽了這話,雲純等人才恍然大悟。
給他人提供庇護,不僅由頭正派,而且還省事!
唯一的條件就是,得有絕對的實力!
雲純看向陳登科,倒是不懷疑他的厲害,隻是……他能庇護的上限是多少呢?
正當此時,遠處一個押大小的賭桌,忽然發生了爭鬥。
“去你媽的,你什麼身份,也配跟老子押一樣的籌碼?!”
一個大漢將另一個較為瘦弱的青年踹倒在地,凶狠威脅道:“把你身上的籌碼全部交出來,否則老子廢了你。”
“不…不可能!你做夢!”青年咬牙皺眉。
然後便當即被大漢一腳狠狠踹在腹部,一口鮮血從嘴裡嘔了出來。
“你他娘的找死!”大漢一聲冷喝,直接便要對青年下死手。
然而,就在大漢要一腳踩爆青年頭顱的時候,不知哪裡打來的一道真氣,輕而易舉的將大漢彈開數米,踉蹌不止。
“誰?!是誰他媽的在多管閒事?給老子站出來!”大漢穩住身形後,環顧四周大聲叫罵。
下一秒,陳登科不急不忙的走進了他的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