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登科將手槍對準沙井,示意再敢多嘴一句就開槍。
氣場十足。
沙井也自知討不到什麼好處,閉上了臭嘴。
然而,陳登科二人還沒等到露心的到來。
砰!
彆墅大門轟的一聲被踹開,數十個人沒有意一絲逗留,直接走了進來。
“沙井先生,您沒事吧瑪的誰敢在這裡搗亂!”
隨之而來的是一聲地道的九州語。
一時間,陳登科二人被十幾個身精悍保鏢給圍住。
他們的手上還拿著榔頭,氣勢洶洶,很是嚇人。
“這……”
謝沫沫屬實被嚇到了,往後一步退到了陳登科身後。
就算謝沫沫不和地下勢力接觸,但也是一眼就看出來,這群人絕對是刀尖上舔血生存的。
京都三大地下勢力之一,榔頭幫會。
勢力在京都是不容小覷的。
“張大炮!快點把那兩個不知死活的黃雜狗打死!”
見到是自己的人,沙井立馬打了雞血一般,臉上露出得意之色。
“包在我身上,沙井先生!誰跟你過意不去就是跟我張大炮過不去!”一個膘肥體壯的大漢闊步上前,拳頭擰得咯吱響。
陰冷的盯著陳登科二人:“小子,你今天倒了大黴了,敢動沙井先生,老子分分鐘就把你腦袋給擰下來?”
張大炮摩拳擦掌,隨時準備哐哐兩拳。
“張大炮你給拉美集團的人做走狗”陳登科目不斜視,殺意泠然。
可笑至極。
一個九州國人,能夠為了利益,幫著歪國人對付九州人。
最起碼的道德底線都沒了。
沙井每一句都離不開黃雜狗,他居然還畢恭畢敬的稱沙井為先生。
體內流淌著的祖宗血液,糟蹋了。
“怎麼,有問題嗎?我就是在幫拉美集團的人做事!你誰啊,管得著老子”
張大炮很自豪的開口,同時雙臂青筋暴起,擺出了一副格鬥的架勢。
“當然管不著。”陳登科嘴角一咧,語氣冷得可怕。
自己作死就彆怪他了。
說話間,陳登科已經動了,不到片刻的功夫,已經欺身來到張大炮麵前。
勾拳,側踢,貼身搏擊,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帶著呼呼風聲。
張大炮徒有一身蠻力,直接被陳登科打的渾身軟癱,連喊疼的力氣也沒有。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掙紮都是徒勞的。
而張大炮身後的保鏢立即反應過來,掄起榔頭,死死盯著陳登科,眼神犀利。
實力不弱。
“敢過來一個人,張大炮必死無疑。”陳登科抽出銀色手槍,抵著張大炮的下巴。
張大炮被嚇得渾身哆嗦,冰冷的槍口讓他切切實實感受到死神的靠近,大聲吼道:“快點滾開,按他說的辦!”
頭頭都被擒拿住了,屬下們當然是不敢輕舉妄動的,隻能和陳登科僵持著。
“說,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幫拉美集團辦事”
陳登科寒聲詢問,手槍進一步抵在其皮肉中,嚇得他不敢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