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出現什麼意外的話,應該還在壽光典當行內。”
《脈經》的這些是先前在監獄中時,跟師父趙若閒聊時提到過,今天倒是正好用上了。
陳登科倒是有些懊惱,要是在來西京前問問師父關於壽光典當行的事情。
畢竟那些楚服男子,以及孝太郎,都有些可疑。
陸老神醫雙目激射出鋒芒,立刻喊道:“速速將……將電話給老夫拿來!”
其他弟子們又一次看傻了,他們從來沒見過師父這麼激動,心裡七上八下的。
陸老神醫去打電話的間隙,瓊家眾人簇擁著陳登科前往煉藥房,幫忙著行動起來。
趕到煉藥房時,陸瀟已經將藥材都準備得差不多了,拿出擁有百年曆史的陶瓷鍋。
開始熬藥。
約莫十分鐘後,陳登科上前,切下雞血藤的根莖和葉子遞給陸瀟。
煎了兩個小時後,一股濃鬱的藥效。一股濃鬱且特殊的藥香味在煉藥房內彌漫著,帶著一股土腥味,讓人難以接受。
瓊家眾人圍在煉藥房門口,片刻不離的盯著。
最後,一碗藥液就被熬製了出來。
此時的瓊羽已經沒了意識,剩下最後一口氣,陳登科隻能采用下胃管的方式喂進去。
一大碗藥物下肚後,所有人都等待著瓊羽的蘇醒和病情的好轉。
陳登科站在槐樹下,淡淡的觀察鶴年堂的情景。
不知什麼時候,陸瀟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他身後,神情有些不自然。
“大師……之前恕我無禮……”經過這件事情,陸瀟對陳登科已經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陳登科一隻手點在走廊的木柵欄上,神情專注的看著那邊金蘭花。
見陳登科遲遲沒有理會自己,陸瀟繼續道?“現在瓊羽已經服下藥,您覺得她會什麼時候醒來……外麵有人議論要是一直不醒來,就要討伐……”
“大師?”
陳登科轉身,坐在橫椅上:“我會一直在這裡,知道她醒過來。”
“大師……果然是大師,說話都這麼文藝。”陸瀟笑了笑,哼道:“我會一直在這裡,時空的距離,都不會讓我放棄,你知道我願意,願意做你的天,你的地……”
“一直在這裡,不管有風還有雨……”
陳登科站了起來,像看白癡一樣看著陸瀟,這家夥是魔怔了嗎?
這時,陸老神醫激動的聲音傳來:“小友,小友你在哪裡?”
左右找了一遍,看見陳登科在走廊立馬跑了過去,邊走邊叫饢著:“小友,你說的是真的!《脈經》真的……存在!”
一路上的名醫弟子們聽到這話,心臟提到了嗓子眼,目光齊刷刷朝陳登科看去。
他說的居然是真的!
陸老神醫激動得嘴角抽搐,語無倫次道:“剛剛打電話問了唐澤先生,他說《脈經》確實存在壽光典當行……”
“他當即就去翻閱壽光典當行內的記錄冊,但……但卻顯示……”
陸老神醫頓了頓,苦澀道:“這本書現在……在西京東大寺內。”
陳登科點了點頭,心中升起一股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