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登科點頭致禮,麵對陸老爺子輕聲說道:“陸老,不瞞您說,這次來我是想找您幫個忙的。”
看著陳登科嚴肅的模樣,陸老也嚴肅起來:“儘管說,陳大師。”仟韆仦哾
“先前你幫了我鶴年堂治好瓊家小姐,就算是再大的事情,我也會幫你。”
陳登科點頭,繼續道:“這件事您也知道,《脈經》就在東大寺內,之前我前往東大寺查看了一番,基本上能夠確定《脈經》的儲藏地點。”
“我希望,陸老能夠助我一臂之力將……《脈經》拿回,陸老也應該知道,《脈經》裡麵記載的了中醫脈學的最源頭最基礎的理論,是國寶級彆的醫書,如今它在扶桑人手上,無論如何都是不能接受的。”
此話一出,陸老爺有些差異,小聲道:“陳大師,你已經知道了?那你怎麼會想到找老夫相助呢?第一次你來的時候,可是隻字未提。”
陸們弟子也都有些驚訝的看著陳登科。
陳登科平視著陸老神醫:“是瓊家趙伯告訴我的。”
陸老神醫神色一變,朗聲道:“這件事情可不好辦,東大寺作為扶桑人比較重要的據點,想要拿走《脈經》很是棘手。”
陳登科心平氣和,一字一句道:“我知道,所以我需要一個幫手!不僅僅是要將《脈經》拿出,還有裡麵的古物!”
“就是要借著東大寺的寶遷斂藏事件,就算不能將所有古物帶走,我也要阻止這次寶遷斂藏。”
“若是您知道些什麼,務必要告訴我。”
寶遷斂藏四個字一出來,陸老神醫張大了嘴巴。
陸瀟及一眾陸們弟子臉色突變,甚至有人麵帶懼色往後退了幾步。
“寶遷斂藏。”陸老神醫念叨了一遍,繼而大聲道:“東大寺的寶遷斂藏!?”
陸瀟低著頭,若有所思道:“寶遷斂藏是東大寺最為重要的一次活動。”
“彆看東大寺隻是個寺廟,他後麵的勢力十分恐怖,如今西京東城區開發的一片荒地就是他們在做,那塊地是塊風水寶地,市值在五千億。”
一時間,待客廳內愣是沒有一點點聲音,看來眾人被嚇得不輕。
陸老神醫臉色變幻不定,忽青忽紫,沉默了半晌,輕輕揮手。
陸瀟領會到其中的意思,立即讓陸們弟子們退了出去。
隨後陸老神醫神色滄桑的從口袋裡摸出一條煙,深深吸了一口,旋即又掐滅了煙蒂。
陳登科繼續說道:“東大寺是扶桑人的勢力,若一直不管不顧,後麵還會有多少古物流失,百年前就已經被他們光明正大的搶了一次,難道如今還要重蹈覆轍嗎?”
“若陸老神醫能夠相助那便最好,若真的無能為力,我也不會強求。”
陸老神醫苦笑了一聲,歎息道:“這事……”
後麵的話他也不敢再說下去了。
這時陸瀟義正言辭開口道:“陳大師,你真的確定《脈經》在東大寺嗎?若真的是這樣,陸某一定助你一臂之力!”
“胡鬨!瀟兒,你平時任意妄為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這件事情,不得不慎重考慮。”陸老神醫連忙打斷陸瀟的話。
陳登科看了看陸老,道:“陸老,我知道您擔心的是什麼,但我能保證,你陸家不會受到任何牽連。”
“一旦因為這件事情連累你們陸家,我陳登科,一定會承擔下所有後果,更不會讓陸家的名譽受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