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陳登科聽到陣陣車門關閉的聲音,還夾雜著密集的腳步聲。
這腳步聲越來越明顯!
說明他們正往自己的方向走來!
彼時,陳登科第一次感到心驚肉跳,會不會是鬆本潤倒戈了?
若鬆本潤此時將後備箱打開,那麼陳登科就會被所有扶桑武者發現個正著!
更關鍵的是,陳登科根本不知道周圍有多少人,以及他們的實力如何!
加上,這後備箱放滿了各種東西,陳登科根本不好施展開。
噠噠噠……
腳步聲已經來到了陳登科耳邊。
陳登科屏住呼吸,努力讓自己發出的聲響放到最小。
在蜷縮的過程中,陳登科無意間摸到了一柄劍身,猛的抽回手,但還是被劃出了血。
“砰!”
這時,陳登科頭頂傳來一陣響聲。
“八嘎!這裡麵的可都是易碎的古物,很脆弱!絕對不允許出現任何差錯!”
“要是損壞了什麼古物,你就切腹自儘向扶桑天皇謝罪吧!”
這是鬆本瑞的聲音,還有一陣耳光響聲。
負責搬運箱子的武者瘋狂道歉。
然而,又是一陣更為沉穩的聲音響起:“鬆本潤,何必發這麼大的火氣。”
陳登科心下一緊,這種聲音他從未聽見過。
而且這聲音的氣息十分渾厚,帶著一股濃烈的肅殺之氣。
就算是隔著這後備箱車蓋,此人的聲音也輕易的傳達的陳登科耳中,可見其內力之濃厚。
而且這語氣,完全聽不出對鬆本潤的任何敬意和懼怕。
在東大寺內,鬆本潤作為三月堂的主管人,地位已經是比較高的,能夠完全不懼鬆本潤的,更是來頭不小。
而東大寺的主執掌人藤原先生被陳登科打傷,一時間也不會痊愈,陳登科也聽得出來這聲音不是藤原先生的。
果真。
緊接著,陳登科就聽到了鬆本潤的聲音,語氣不僅恭順,而且還帶著幾分懼意:“好的,北原先生,許是因為我太擔心這些古物了,所以才會這麼發火。”
“對了,北原先生,您怎麼來了?”
北原先生的沉緩聲音響起:“上麵有交代,這次寶遷斂藏的事情由我全權負責監督!”
“哈依!有您的監督,這次一定能夠順利進行。”
“嗯,我現在就是來聲明一條新指令的,寶遷斂藏的地點轉移,不去青浦江!具體的目的地任何人都不得透露,隻要讓車隊跟著我的車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