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家住海邊,管這麼寬?”陸青婉腦袋一歪,指著陳登科,冷冷道。
陳登科神色平淡依舊,沒有解釋什麼:“隻是在西京,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大的養蠱之地,九州官方曾明令禁止巫蠱之術。”
陸家這種行為,分明是公然和九州官方作對。
若有心之人反手一個舉報,陸家就會被停業整改,搞不好還會聲明俱毀。
這對陸家來說,會是一個滅頂之災。
然而陳登科和陸青婉想的完全不一樣,她
“你是在威脅我?信不信我把你打得滿地找牙?”陸青婉花容變色,咬牙切齒道。
隻見她五根蔥指齊出,一個前探,唰的往下抓向陳登科的肩膀,左腳閃電鑽出來,直踢陳登科下襠。
本就看陳登科不爽,現在還要說這麼一番話,顯然是踩在陸青婉的雷點上。
陳登科心頭有火,這個陸青婉簡直不可理喻,二話不說就動手。
下手還那麼狠毒,打蛇打七寸的道理實踐得很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