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以為你是逍遙會的會長,我就不敢對你出手。”
“敢攔我,你有幾條命?”
魅月瞥了一眼歐陽勳身上的軍徽,心裡對他的身份了然。
之前查到的情報裡歐陽海那個一直查不到行蹤的大兒子應該就是眼前的男人。
竟然是西京官方的人,還是個七星將軍,怪不得此前一直查不到他的消息。
原來是他的信息被官方保護起來了。
魅月沒什麼情緒道。
“你不回頭看看你父親,他看起來快不行了。”
歐陽勳滿心不甘的看著陳登科離去的身影。
臉上出現掙紮的神色。
“這次算你運氣好,下次再見就是你的死期!”
歐陽勳在心裡恨恨道。
最終他不斷翻湧的情緒歸於平靜,他霍然轉身。
看到歐陽海臉色發青,身上血跡斑斑,已經徹底暈死過去。
“快叫軍醫!”
歐陽勳衝部下喊道。
“等等,叫軍醫可以,但是你們不能離開,要留下接受調查。”
歐陽勳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用如饑餓的雄獅逮捕獵物的眼神緊盯著魅月。
氣氛瞬間劍拔弩張。
此時,鶴年堂。
陸清婉看到陳登科神色焦急地抱著傷痕累累的上官雲珠徑直衝進醫療室。
陸清婉隻粗略看了一眼便心驚不已,上官雲珠傷的十分嚴重,身上的傷口密密麻麻的,有的深可見骨。
上官末在鶴年堂急的團團轉,見陳登科進來立即迎了過去。
看到渾身是血的女兒,差點沒兩眼一抹黑直接暈過去。
“怎麼會弄成這樣,我苦命的女兒啊!是誰乾的,我要把他碎屍萬段!”
上官末看著重傷的女兒心疼不已,對傷害他女兒的歹人十分痛恨,恨不得親手結果了他。
“這個等會再說,青婉去備藥,要快!”
陳登科言簡意賅。
上官雲珠現在的情況危急,片刻都耽誤不起。
“嗯,我現在就去,陳大哥。”
陸清婉急匆匆去備藥,同為醫者,她自然也是知道現在時間寶貴。
醫療室內。
陳登科看著昏迷不醒的上官雲珠,猶豫一秒。
她失血過多,衣服和血液粘合在傷口處,要想治傷這衣服就得脫,可在鶴年堂裡唯一的女人陸清婉剛被他叫去備藥。
沒個一時半會是回不來的。
一秒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