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國立最終還是帶著白落落狼狽的離開了。
臨走之前,白落落眼神凶狠的死死瞪著陳登科和露心。
她堂堂白家唯一的嫡係的大小姐,又從小在白國立的寵愛中長大,白家上下都是對她言聽計從,從小那是囂張慣了。
從來就沒有遇到過不順心的事情,但是現在她竟然在兩個沒名沒姓的小人物身上栽了大跟頭。
這口氣要她怎麼咽的下去!
“你們給我等著,今日之仇,來日我定會百倍奉還!”
白落落在心中狠狠道,充滿恨意的眼神像是要把陳登科和露心生吞活剝。
陳登科在白落落陰狠的眼神下依舊淡定自如,再凶險的事情,他都經曆過,還會怕一個女人?
露心表現可不像陳登科那樣平靜,她臉上帶著勝利者的笑容,對著白落落大聲道。
“怎麼,不服啊!”
“可是你不服,又怎麼樣呢?你祖父又打不過陳大哥。”
白落落氣的想衝上去狠狠扇露心幾巴掌,這副勝利者似的高高在上的姿態真是礙眼的很。
“死女人,你再說,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說完白落落就想衝上去動手。
“落落,住手!”
白國立一聲大吼。
白落落衝上去的動作一頓,從小到大,白國立就沒大聲跟她說過話,更彆說是吼。
“祖父…”
白落落有些不可置信,心中很是委屈的同時眼中蓄起淚水,很理解白國立這次為什麼不站在自己這邊。
祖父不是向來最疼愛她的嗎?
白國立看著露梨花帶雨的白落落,頭一回沒有在她的眼淚之下妥協。
同時他心中莫名湧現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自己一直對白落落的溺愛的態度是不是錯了。
才會造成她如今這副如此衝動莽撞,囂張跋扈的樣子。
片刻後,白國立回神,意識到當下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轉而和吳舉嚴說話。
“吳家主,古墓的線索稍後我會派人送去吳家,現在我們祖孫倆可以離開了吧。”
白國立的語氣談不上客氣。
吳舉嚴也不在意,臉上依舊帶著彌勒佛似的和善的笑容。
“那是自然。”
話音一落,白國立帶著白落落徑直離開。
待人走遠後,吳三邪麵露疑惑的開口。
“父親就這麼放他們走了?”
吳舉嚴直接往吳三邪腦袋上賞了一個爆栗,臉上露出了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白家雖然是個二流家族,但是跟我們吳家在對待往生門的態度上是同一陣營,若是真對他們動手,要其他跟我們同一陣營的世家怎麼看?這點都想不通,真是…”
“你啊,還是太年輕,一天天的就知道往外跑,家裡的事情你是一點都不管,你在這樣下去,我百年之後,如何放心將吳家交到你的手裡?”
吳舉嚴說了一堆,吳三邪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父親如今正值壯年,家中有父親當家肯定沒有問題。”
“兒子我嘛,當然是要趁著年輕多出去看看。”
自家兒子的性格,吳舉嚴這個當父親的還是很了解的,知道這事一時半會也急不得。
他沒再抓著吳三邪數落,轉而問起了陳登科。
“陳先生,久仰大名,我聽我兒子提起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