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剩一個人選,肖琳兒警惕的看了眼胡酒,然後說道:“黧羽大人武功最高,公主讓他陪同更安全。”
黧羽未出聲,胡酒先急了。
“誰說我的武功就不如他了?我可是能為公主拚命的,絕對不會美麗的公主殿下受一點傷害。”
洛春香真的猶豫了,都是她的護衛,為了保護她,近日來都很幸苦。
“那就有勞護胡護衛了。”
胡酒高興的跳了起來,想要衝上去給洛春香一個擁抱,生生被肖淩兒一個淩厲的眼神製止。
但他還是像一個贏得糖果的孩子,向所有人投去“就羨慕我吧”的眼神。
除了洛春香,全員都沒眼看他。
五人一同出發,因為距離近,便打算直接走過去。
路上,洛春香走到哪裡,胡酒一定會在她的身邊,真“貼身”護衛。而肖淩兒不放心胡酒,二人已洛春香為中心開始打轉。
杜司蠻和莊吟落在後麵。
“我以為你這次也會阻止。”所以這次為什麼不阻止了呢,杜司蠻不解。
莊吟看著前麵打鬨的三人,雖然他沒有笑,但是眼角是柔和的。
觀他神色,杜司蠻強者幫他回答:“是不想看到她一直不開心吧。”
“不是。”
他否認,隻會讓杜司蠻覺得他是死鴨子嘴硬。
不知何時開始,身邊的人開始多了起來,臥佛寺已經儘在眼前,隻要過一座石橋。
橋頭石牌上刻著龍飛鳳舞的三個大字——三途川。
石橋寬敞,橋上的人很多,甚至有在賣糖葫蘆的小商販。
小孩子看到糖葫蘆就走不動道兒,掙脫開阿娘牽著他的手,衝向小販,嘴裡還撒嬌著說:“阿娘,我想吃糖葫蘆,我要糖葫蘆。”
小孩兒路過杜司蠻和莊吟身邊,衝撞到了莊吟。
莊吟是習武之人,身材十分高大,對於一個孩子來說,就像一個龐然大物。莊吟沒有任何感覺,小孩兒卻撞倒了。
小孩兒跌坐在莊吟的陰影裡,先是一蒙,隨後額頭和屁股上的疼痛讓他想要哭。
隻是抬頭看到莊吟那張嚴肅的臉,小孩兒的眼淚盈在眼眶中,憋著嘴,想哭卻不敢哭。
直到莊吟彎下腰想要扶小孩兒起來的時候,小孩兒哇一聲就哭了出來。
莊吟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小孩兒的阿娘終於趕上來,將她的孩子一把抱起來,卻不忘一直給莊吟道歉。
“對不住,對不住,小兒衝撞了郎君,還請郎君勿怪。”
婦人抱著一個哭著的孩子,還要彎腰給莊吟賠禮,杜司蠻有些動容,上前安慰婦人道:“這位娘子不必道歉,他隻是長相有些凶,並無惡意,還是先哄哄孩子吧。”
婦人又感謝了杜司蠻,這才哄起懷中的孩子。
但是這孩子得寸進尺,哭得更加大聲,抽泣的空檔,還能毫不含糊的說:“阿娘,我疼,我想吃糖葫蘆。”
此言一出,杜司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婦人瞬間不好意思起來,改哄為嚇了:“不許哭了,再哭就會有深山裡的妖怪出來,將你拖走。”
顯然小孩兒很怕婦人口中所說的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