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兜帽男子喝退:“你先撤!”
猞猁妖咬牙,他傷的是右手臂,正麵交鋒,他根本不是對手,可若隻是個小丫頭……
當他到處去尋他抓來的“公主”時,卻是找不到人了。
杜司蠻早在莊吟和對麵動手之時,就已經躲了起來。
莊吟還在挑釁這兩人:“就憑你們這樣的身手,還想搶密信,可笑。”
下一刻,猞猁妖就放棄想要抓杜司,而是去幫兜帽男。
兩麵夾擊之下,莊吟擊退兜帽男,想要抵擋猞妖的攻擊時,兜帽男將九節鞭甩了過去,纏住了苗刀的刀柄。
一時間,莊吟竟也抽不出自己的刀,但還是身形靈巧的躲開了猞猁妖,並一拳將猞猁妖擊飛。
莊吟握刀的手越用力,九節鞭纏得越緊,兜帽男順勢將他拉到近處。
苗刀太長,這種情況下,就算莊吟能夠奪回刀的控製權,這麼近的距離也不利於苗刀的施展。
兜帽下的那半張臉露出得意的笑容。
躲到佛像身後的杜司蠻,偷偷看到了這一幕,急忙將綁在腿上的匕首,解下來扔給莊吟。
“接著!”
電光火石之間,交戰的兩人都齊齊看向了飛來的匕首。
莊吟反應還是要更快一些,沒有去接,而是比兜帽男將他拉過去的力道更快的近身,矮身將九節鞭踩在腳下,另外一隻腳一個上踢,踢中了兜帽男的下巴。
兜帽男就這樣被踢飛出去,九節鞭也從脫了手。
“怎麼了,起來呀,剛剛欺負女人的時候不是很囂張嗎?”
當莊吟想要給給兜帽男最後一擊的時候,從外麵突然竄出一陣風,將兜帽男裹挾著,從破窗飛出去,快速消失在了莊吟的麵前。
“休想逃!”
莊吟追了上去,卻有三根木刺飛向他。
莊吟用苗刀擋開,卻完全丟失了他們的蹤跡。
加之杜司蠻有在身後,叫住了他:“等等,莊吟!不要追了!”
“彆妨礙我,放他們走,無異於放虎歸山!”莊吟衝她吼道,還甩開了杜司蠻的手。
“啊!”
手上傳來的疼痛,讓杜司蠻額角冒出冷汗,她根本沒辦法阻止莊吟。
她握著手腕,蹲下來身子。
“你……你怎麼了?”
頭頂傳來莊吟的聲音,杜司蠻抬頭,就看到莊吟擔心地看著自己。
“我沒事!”杜司蠻委屈的發起了脾氣。
“根本不是沒事吧。”
莊吟一歎息一邊說著,蹲下身子。
為了給杜司蠻檢查,他的頭靠的很近,杜司蠻幾乎能夠問道他頭發上傳來的鬆木的香氣和汗的味道。
現在已經入了冬,經過剛剛的一場激戰,已經流汗了。
“哪裡疼?”
“手……手疼……”
莊吟試探性的摸了一下杜司蠻送過來的手,隻是輕輕一碰,杜司蠻就開始鬼哭狼嚎。
頂著泛紅的臉,哭得很是可憐。
莊吟的語氣不自覺的軟了下去:“知道疼,剛才為什麼不忍一忍。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手應該是骨折了。”
杜司蠻撅著嘴,犟嘴道:“我可是,我可是……反正忍不了一點!”
“你可是什麼?你難道還以為自己是公主了?”
“我那是不想落姐姐被……啊!”
一聲哀嚎,響徹樹林。
“先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