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生沒有和他鬥嘴,場合不對,而是緊盯著姚刺史的動作。
姚刺史帶了不少人來,雖然穿著家丁的服飾,但是林統領一眼便看出他們並不是普通的家丁,定時受過嚴格的訓練。
尤其是姚刺史身邊的那幾位,看似江湖中人,那一身的桀驁和狠戾的眼神,是家丁服怎麼都掩蓋不了的。
林亦生對藏在其他角落的十人,手勢示意他們藏匿好,不可輕舉妄動。
他的手下都十分配合的將自己的身形緩慢的往下壓,減慢呼吸和心跳,完全和周圍的環境同化。
唯獨他身邊的胡酒,穿了一身騷氣的紅色,深怕彆人不能從萬草從中發現不了他一樣。
林亦生直接一巴掌拍在胡酒的背上,將他的背往下壓製。
“得罪了。”
都這樣了,胡酒乾脆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四周的蘆葦隨之晃動,引起了姚刺史身邊人的注意。
姚刺史身邊,其中一名家丁注意到了胡酒這邊,歪著脖子向這邊靠近。
林亦生屏住了呼吸。
就在二人快要被發現的時候,被異常興奮的姚刺史喚了回去。
那歌家丁這才懷著疑慮走了回去,眼神還時不時的往這邊飄過來。所以即便他走遠,林亦生還是不敢有動作。
“快看,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姚刺史之所以這麼激動,是因為他看到了青龍祠竟然打開了。
“青龍祠打開了,說明我們之前都是有用的,是有用的,哈哈哈。”
他開懷大笑,越說越激動,眼睛裡充滿了興奮,還有幾絲癲狂。
他這是將青龍祠能夠打開歸於自己,一點都沒有考慮這可能是彆人打開的可能,但無論是誰打開都不重要了,這點功勞由誰攔過去更是無傷大雅。
隻是姚刺史卻沉溺其中,忘我的情緒高昂。
“你們都看到了吧,也不枉我抓了那麼多女子,取了那麼多處子之血來汙染它。”
不遠處的胡酒和林亦生聽的清清楚楚。
“祠內的那些血……他這是取了多少女娘的血。”即便是胡酒這樣不講所有事放在心上的人,見識到這些也讓他背脊生寒,隻覺得惡心。
“青龍為陽,他門竟然想出處子之血的昏招。他們難道是想破壞青龍封印?”
胡酒和林亦生對視一眼,便專注的盯著那頭姚刺史的每一個動作。
姚刺史對身後招招手,帶著他的手下一同進入了青龍祠,其中一人的肩上還扛著一個女娘,留下兩個人在外麵守著。
林亦生給了胡酒一個眼神,對方就知道要做什麼。
這種殘害女娘的人,胡酒最是看不上,管他是刺史還是禦史,都該死於他的青龍劍下。
二人悄無聲息的繞到青龍祠的後麵,兩邊包抄,幸好留在外麵的不是江湖中人,否則解決起來隻會更加棘手,肯定會驚動裡麵的人。
當兩個看守軟塌塌的刀下去之後,二人動作一致的托住他們,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卻能聽到裡麵人說話的聲音。
“大人,昨晚送來了新貨,為什麼卻帶了這個丫頭。”
然後就是一陣急促而有規律的腳步聲,“你不懂,你們都不懂,她不一樣,感覺告訴我她不一樣,這一室的血都比不過她的一滴血。”
胡酒對姚刺史口中說的這個女娘產生了好奇,到底他是怎樣的女子,這麼的特彆。
於是他不顧林統領的眼神警告,借助手中的青龍劍身,欲一窺女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