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苑輕笑,鳳眸垂了眼還在地上裝死想混過去的女子,解釋道;“在下不才,學過些望氣之術。”
饒阿菩躲在後麵聽了半天,聞此,走過來對他說;“你竟會道術啊,可能給我算算?”
趴在地上的女子聞聲一顫,緩緩抬起臉,看著那張如炭燒過般的黑臉,怔了半晌,若不是衣服眼熟,她怕是很難認出她。
現在自己身份暴露,一時不知如何開口喚她,隻能略有難堪地望了過去。
總感覺有束目光刺向自己,阿菩瞥了眼美男們,而後視線落在趴在地上的人身上。
她發絲淩亂披散在臉前,隱約見兩頰紅紅,似有凍傷,除此之外她身上所著衣物倒有些眼熟。
阿菩撓撓頭走了過去,蹲在她身前,透過些許發絲盯向她黝黑的瞳眸,不久兩人皆大叫一聲,彼此退開半尺。
“弋……關二哥!”
“包、包兄?”
“你怎麼在這!”
為了避免身份的問題,饒阿菩緊急想到一個代稱,因關羽天生紅臉,又結合被凍紅的弋良,她下意識便叫她關二哥。
而弋良瞬間理解她的意思,自然因她臉黑,轉而也稱包兄,。
何苑在一旁笑笑,提醒道;“兩位姑娘認識啊?”
他那姑娘兩字咬的極重,生怕被人不知她倆一個哥一個兄的稱呼是錯的!
“關、關二姐。”
“包、包妹。”
“這就對了。”何苑對其他美男子揚揚手,緩道;“各位散了吧,讓人姐妹說說私房話。”
饒阿菩拉著弋良擠在一個十分閉塞的角落蹲下,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沒錯,我是女的,我不該瞞你的。”弋良重重歎氣,略有無奈地垂下了頭。
其實阿菩一直知道這事,所以不算很震驚,剛才她隻是想問,她為啥會在這兒,她不是和魏大哥一起麼?
但弋良心中介懷此事,她自當有個回應,於是撫了撫她的背,安慰道;“沒關係的,人人都有不得已的時候,弋良你也是啊。不過,弋良你怎麼會在這裡啊。”
“有陷阱,闖山,狼煙便起,他們就趕來了。”弋良衝屋外方向揚揚下巴,“我和千戶分道而行,不料我一時不查,中了陷阱。”
饒阿菩皺緊眉,難以捉摸為何一群烏合之眾會這般謹慎,難道預知書所言的梁莊山匪是與他們此行所調查的鄞州水災有關?
是了,結合禦村慘案,官匪聯手便不是沒有可能。
“阿菩你又為何會在這裡啊?”弋良攏了攏頭發,觸碰到臉頰的時候有些刺痛,不免表情痛苦了些。
阿菩見狀,渾身摸了摸,在衣襟裡掏出個前兩日她送給自己的金祛活絡膏;“我們在官道上被埋伏了,一個土匪頭子要把我獻給他們老大,說隻要我跟他們走,就放過大牛他們。”
“啊?那陳大牛他們就任著你來了?你都不會武功,如何自保,他倆也真是。”弋良表情慍怒,接過金祛活絡膏的動作略有些許不自然。
“不怪他們,是我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