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國慶無奈且憤懣。
“沒目擊者願意作證,也沒其它證據,證明朱曉東故意駕車撞人並打人,明天得把人放了,是不是?”
陳浩笑著問呂國慶。
呂國慶愣了一下,沒想到年紀輕輕的陳浩猜到發生了什麼。
“是這樣......”
呂國慶無奈歎氣。
受害者一麵之詞,不能成為證據。
哪怕受害者是馮市的老婆孩子乾小舅子,亦如此,而且更得嚴格按照程序來,以免被對手抓住把柄。
畢竟他們的對手是朱家。
陳浩預料到會這樣。
這個時代,中州都沒多少監控攝像頭,豐川這種小城市,絕大多數人不知監控探頭為何物。
沒有天網天眼,很多案子成為懸案。
很多事件難以還原真相。
目擊者畏懼朱家不願作證,人之常情。
“這沒什麼,呂局也彆自責,我始終堅信惡有惡報。”陳浩笑道,表現的豁達開朗,心胸寬廣。
“我也堅信,多行不義必自斃。”
呂國慶一身正氣。
這是馮義重用呂國慶的原因。
呂國慶走後,陳浩臉上笑意消失,眸光變冷,拿起大哥大,聯係楊誌斌“老楊,讓洪勇來醫院見我。”
二十分鐘後,洪勇趕到醫院。
“老板,您有什麼吩咐?”
洪勇肅立,儼然等候命令的戰士。
“鎖定朱三兒子朱曉東的行蹤,找到朱曉東後,彆輕舉妄動,立即通知我,你一個人能辦到嗎?”
陳浩凝視洪勇。
“能!”
洪勇很自信。
“去吧。”
陳浩不再多說。
洪勇離開。
在洪勇尋找朱曉東時,陳浩大多數時候依然臥床,偶爾下地,得蘇雪或是護工攙扶,行走困難。
住院第七天,深夜。
陳浩與母親通電話。
“浩浩,再有一周青華就開學了,你什麼時候回來?”劉麗萍問兒子。
“媽,放心吧,開學前我肯定能從魔都趕回豐川。”陳浩笑道,為了不讓父母擔心,出事後他說自己在魔都炒股。
“媽擔心你炒股炒的忘記開學的日子,切記,做任何事彆太貪心,媽雖然不懂炒股,但這個道理,放之四海皆準。”
劉麗萍叮囑兒子。
陳浩笑道:“我不會貪心的,小打小鬨而已。”
小打小鬨,賺十億財富。
劉麗萍若曉得兒子如此小打小鬨,恐怕得因受驚過度而暈厥。
母子倆閒聊幾句,掛斷電話。
陳浩剛要放下大哥大,大哥大響了,他隨手按接聽鍵。
“喂......”
“老板,我找到朱曉東了......”
洪勇向陳浩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