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穿好!”
陳浩很無奈瞧著金發女子。
金發女子這才意識到上半身一絲不掛,剛才,對死亡的恐懼,令她大腦一片空白,除了求生,彆無他想。
她把扯掉的T恤穿好,不再像以前見到陳浩時故意挑逗或搔首弄姿,很認真很鄭重深鞠一躬。
對於這個強行闖入的女子,陳浩無話可說。
“真的有人要殺我,我沒騙你。”金發女子對坐到沙發上陳浩解釋。
“為什麼有人要殺你,而不殺這層樓其他人?”陳浩冷眼瞧金發女子,問題尖銳。
“半個月前,我去一家夜店喝酒,在衛生間發現一個手包,我好奇打開手包,發現裡麵有我需要的藥,且量不小,差不多巴掌大那麼一包,我當時沒忍住,就把東西拿了,賣了一部分,自己用了一部分。”
金發女子所謂的藥是什麼,陳浩心知肚明。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活該。
陳浩腹誹。
“後來我才知道,手包的主人是飛車黨頭目瘋狗傑克,瘋狗傑克非常凶殘,到處找手包,這幾天我都不敢出門,就在十分鐘前,他的人給我打電話,說查到我......”
金發女郎說到最後泣不成聲。
“又要惹麻煩?”
陳浩在心裡嘀咕。
“我可以坐下嗎?”金發女子問陳浩。
陳浩瞧著得寸進尺的金發女子,冷冷問:“你要我救你,就不怕連累我?”
“我......”
金發女子語塞。
陳浩又道:“如果平日裡我也像個凶神惡煞,你肯定不會來敲我的門。”
金發女子低下頭,承認在“欺負”善良人。
陳浩鬨心,懶得多瞧金發女子,拿起水杯,聽到樓道裡雜亂腳步聲,緊接著傳來砸門聲、喝罵聲。
金發女子聽到自己住處房門被人猛砸,嚇得麵無人色。
陳浩不緊不慢喝水。
樓道裡,聚集十幾個凶惡漢子,有黑人有白人,為首的男人瘦高個,腦後紮著小辮。
這人看上去不如身後那些魁梧漢子凶悍,他抽口煙,漫不經心吩咐手下“破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