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道:“讓他上來。”
小校離去。
沒多久,懷慶府的府尹王奮帶著幾名隨從登上城頭,忐忑不安向陳浩行禮。
陳浩轉身,冷漠目光掃過躬著身子的官員,道:“畢縣是懷慶府治下,出這麼大亂子,後果多嚴重,想必你們都清楚。”
王奮額頭冒出冷汗。
偌大一座縣城淪為長生教據點,他確實得擔責。
“彆再出岔子,否則罪上加罪。”陳浩撂下這話,徑直離開。
江邊。
大船靠岸。
阿月看著幾名小校送到船上的沈廉家眷,問清楚昨夜發生了什麼,很鬱悶。
白副使故意讓她錯過一場好戲?
她越想越不爽。
當陳浩帶人回來,阿月下意識剜一眼陳浩。
莫名其妙!
陳浩腹誹。
“無需再喬裝,全換上官服,打出監察司旗號,去禹州!”陳浩下令,身份已暴露,繼續喬裝,等於脫褲子放屁。
阿月再怎麼不爽,得照做。
商船變官船,載著沈廉的家眷,順流直下。
............…
聖京。
皇宮禦書房。
身著常服的永興帝倚靠錦榻,姿態悠閒,慢慢喝茶。
樊文炳坐在一旁。
其他臣工不在場時,永興帝便會給樊文炳賜座,這是朝中一眾大佬很難享受的禮遇。
“那小子倒是運氣好,為你的監察司挖出隱藏幾十年的毒瘤。”永興帝笑著瞧樊文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