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白大人,白大人前途不可限量。”譚鱗恭維陳浩,如此熱情實在是永昌帝授意。
彆讓那小子疑神疑鬼,讓他安心赴任。
這是永昌帝的交代。
譚鱗當然得儘心儘力做好。
“公公客氣了。”陳浩拱手。
“白大人,如果有人對您不敬,告訴咱家,咱家回去稟明聖上!”譚鱗說著話臉上笑意消失,冷眼瞅張熠等人。
張熠忐忑,不得不當眾向陳浩行禮,單膝跪地抱拳道:“大人,卑職剛才冒犯,請大人責罰!”
原本他要白小子跪地請罪,此刻反倒是他向白小子請罪,心裡無比鬱悶。
主將都跪了,副將、千夫長又怎敢造次。
這些人跪了一地,一起請罪。
陳浩半眼不多瞧張熠等人,送彆譚鱗,徑直回糧草大營。
張熠看著陳浩遠去的背影,忐忑不安。
糧草大營。
陳浩的大帳。
阿月、唐顯、樊勝等候陳浩。
三人都知道自家大人去年巡查天下時查處了張熠親弟弟,張熠派人叫自家大人去議事,十有八九沒安好心。
三人神色凝重。
“一波剛平,一波又起啊!”唐顯唏噓,覺得陳浩太不容易。
樊勝道:“大人最近運氣不怎麼樣。”
“與運氣無關,是有人一而再針對大人。”阿月此言意味深長。
“你是說......”
唐顯指了指帳篷頂部,等於指天。
大夏,僅一人可以代表天,那便是皇帝。
阿月冷冷道:“也許是那位的意思,也許是有人為了迎合那位,一再針對大人。”
唐顯皺眉,為陳浩的未來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