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丟人了?我等我的小姑娘,丟什麼人。”他哼,喝了一口酒,酸唧唧道,“就是有的人,光顧著聽彆人的歌,把彆人忘得一乾二淨。”
彤素端著一杯果酒,笑吟吟依靠在男人肩膀上,哈哈笑道:“慕天王是在給我唱生日歌呀。”
“我也能給你唱。”他不甘道。
“你五音不全,跑調。”
他抿唇:“跑調,也是生日歌。”說罷,他真的清了清喉嚨,開口——
“祝你生日快樂……”
剛唱了一句,彤素就笑得眉眼彎彎。
這男人,幾乎無所不能,唯一一件極其不擅長的。
就是唱歌。
他天生的五音不全,開口哼了兩句,彤素還沒說什麼,霍玄曦自己閉了嘴,懊惱道:“算了,太難聽。”
“繼續唱呀,哪兒難聽。”彤素拉著他的手輕笑。
霍玄曦看她的一雙杏眼澄澈似瀲灩秋水,又沾染淡淡酒味的迷離醉意,似乎籠上了一層薄霧氤氳。
引得人心頭灼熱,隱隱有什麼,在身體裡叫囂。
想要。
他目光黯沉的凝視著她,那目光中的危險意味,一分多於一分。
等了三年,終於等到小姑娘成年,壁燈黯淡昏黃,溫暖又暗昧,她就像一朵盈盈綻開的粉白的芍,柔嫩又飽滿,從一朵花苞時落入他掌心,被他精心嗬護著慢慢長大。
她的一分一毫他都熟悉如自我,柔嫩的花苞終於裂開一條縫,是為他綻開的,也隻是為他綻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