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時此刻,語氣卻溫柔到極致。
彤素猛地咬住了唇。
這種溫柔,似曾相識,穿越記憶悠悠而來,讓她一時恍惚地幾乎分不清,他究竟是霍玄曦,還是羲沉晝蕭淩宸還是天玄子。
他叫的,也不是彤陽,不是白彤,不是白術。
而是彤素。
是她,隻是她,是無論外表是誰的身體,靈魂都是的那個她。
融融暖意淌入四肢百骸,充斥奇經八脈,從心底到喉嚨都熱得發燙,從眼眶到鼻根都酸得濕潤,她看見他眼中的情。
自己眼眶不知何時也浮起了水光,手臂攀附上他的肩膀,揚眉彎唇柔柔地笑。
這一笑,是感動,是默許,是鼓勵,是她正要張口說話——男人卻是得了通知一般......
“唔——”
她忽然咬緊了唇,發出一聲痛哼,他之前極儘溫柔,讓她做好了準備,可最終時刻來臨的時候,她還是控製不住喊痛。
男人大口大口喘息著,沒有急著動作,然而他也不好受,卻還是全力克製自己,一邊想方法緩解著她的痛苦,一邊垂首,輕輕吻去她額上的汗珠。
不知過了多久,疼痛漸漸弱了下去,她終於有力氣微微抬頭,吻上了他的喉結。
這一吻,恍若撕破封印的咒法,男人喉嚨間發出野獸般的低吼。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濃鬢亂釵,綺羅纖縷見玉肌。淚染輕勻,和葉連枝付與郎。夜鸞求鳳,花露心動。
汗如雨降,粉汗如珠暈桃妝,夢魂飛上,千金難買此一場,枕上情濃,五更鐘漏。
夜色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