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屬於她。
男人定定凝視著她,須臾,收回手,緩緩占了起來。
他長得高大,不知是從哪裡回來,竟然穿了一身緊身束帶的作戰服,軍靴跟不低,普一站起來,便擋住了整扇透著月光的落地窗。
濃鬱的黑暗,和他無比的契合,他從來都是在黑暗中行走,深邃的五官藏於陰影,如魚入水龍飛天,幾乎融為一體。
他沒有說話,那雙深深的眸子仍看著她,目光漸漸下移,眸中愈發深濃。
空氣仿佛也感受到什麼,靜悄悄變得曖昧,一切的聲音都不複存在。
隻有她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
低頭,順著他下移的目光看去,原來是自己撐住圓桌時候動作太大,倒是扯開了一段衣領,露出半邊雪白的臂膀和鎖骨。
男人突然伸手,將她整個打橫抱起!
“烏冥!”
她低呼,吸了口冷氣,後背猛地陷入柔軟的床墊,床褥太軟,她像是陷入了海,而他就是撲過來覆滅她的巨浪,凶狠,咆哮。
男人深深的看著她,掐起她的下巴,垂首深深吻了下去。
硬實的肌肉線條深刻,肩膀寬闊有力,到了腰上,又驟然受儘,半點贅肉也沒有。
隻有她,見過他全身衣服儘褪、意亂情迷的模樣。
她怕客房隔音不行,咬著唇不肯發出聲音,他卻越發故意的用力,她一聲悶哼差點脫口而出,氣得去抓他背,眼中冒著淚花,又被他一個挺身,弄得全身繃勁,腳趾蜷曲。
沉默中,他聲音低啞,霸道裡濃濃的占有欲。
“不許再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