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知道。”
“知道知道,肯定讓你知道的,每次我都提前和你說一下,好不好?你要是和彆的女人見麵,那也得和我說一聲。”
“沒有。”
她挑眉:“什麼沒有?”
烏冥道:“我從未彆的任何女人交流過——隻有你。”
她的心不可克製的一顫。
抬眼望去,即使如此意亂情迷中,男人也保持著儘可能的理智,那雙眼眸深而暗,像繁星,像深淵。
而就是這種理智,越發顯得他冷靜克製、認真鄭重,他的話少,字字含冰。
可這零零星星的字落進她心裡,卻成了顆顆加熱融化的糖,甜,又極其暖融。
“那好,我們以後都要這樣。無論是誰,做了什麼,我都和你說,你也都和我說,什麼也不瞞著,好不好?”
“好。”
隻有一個字,卻是徹骨的剛毅。
笑才從她眼眸蔓延,男人喉結滾了滾,霍地俯身下來。
她低低驚叫,隻幾下,便腿軟腰酸直喘氣,累得幾欲暈了過去,半點反抗的能耐都沒了。
“你混賬……我不要了……”
極致的愉悅在此帶來意識渙散的暈厥,她一如既往進入夢境,這次,看到的畫麵更加清晰。
長官站在操作台前,台子上擺著一個托盤,白色大褂的研究員剛剛緊張兮兮的做完分割手術,托盤裡,放著一隻染血的角。
“……一共有兩隻,我們兩方,一方一隻。”
長官似乎在和什麼人打電話,對方說了一句話,他勃然大怒,冷笑開口。
“——什麼?你想全要?可笑!你隻不過是提供了他的線索,怎麼設置陷阱,怎麼把他抓捕囚禁分隔,可全是我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