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伯的兒子狗蛋素來遊手好閒,早就盯上了叔叔家的引起,也流裡流氣冷笑。
“嬸,你還拒絕什麼?你一個女人家,在村裡頭,靠什麼吃飯?沒我們幫著你,你一個寡婦,你能做什麼?絕對在夏家村待不了,你可以走啊!可你能去哪兒?這年頭,世道可不安穩,沒了宗族支撐,危險得很那!”
聽著一人一句的逼迫,角落裡,裹在大衣裡頭看不著臉的孩子,忽然輕輕笑了一聲。
“所以大伯和小叔的意思,我聽明白了,就是要搶走爹留下來的全部家產了?”
那人的聲音很是沙啞,顯然是還沒到變聲期,又偏偏感染風寒中,嗓子粗啞,根本聽不出男女聲。
夏大伯沒多想,隻是被她話語裡的嘲諷逼得臉色一變:“你什麼意思!有你這麼對長輩說話得嗎!我和你娘說話,你個乳臭未乾的,插什麼嘴!”
彤素慢條斯理道:“原來長輩說話就是這麼強取豪奪?倒是侄兒我沒見識了,不過既然長輩都舍棄了臉麵不慈不仁,我作晚輩的,當然也不好孝順了。”
“你——你剛剛說的那是什麼話!什麼搶家產,我們是好心照顧你們,你可彆誣蔑!”
“誣蔑?”彤素冷聲道,“難道你們的打算,不是要讓我和娘以後靠你們施舍過活,討好了你們,就能勉強吃口飯;討好不了,就該被活活餓死了?”
屋子裡,本來村民們就豎著耳朵看好戲,聽見這反問,不少人低低吸了口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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