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那學子伸手躲得快,要不然手上都多倆牙印。
鑒於他凶的事情,彤素教訓了他一頓,他不說自己身份,彤素也裝作不知道,揪著他耳朵訓。
他哼哼哧哧不不肯服軟,彤素直接將他踹下床,才睡了兩晚上的地板,他就堅持不住了,軟軟叫著道歉,裝作乖巧的模樣。
也不敢咬人了,但卻學會了拿眼睛瞪人,目光凶殘,但學子也知道他不好接近,不敢輕易靠近了。
教諭等人知道這狼崽是攝政世子的“寵物”,糾結半天,看彤素能管住他,才最終決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理一匹狼天天往縣學裡鑽的事情了。
踐行宴結束,臨彆前,徐殷澄叫住彤素,找了處沒人的地方,靜靜看著她,開口問道:“你是不是,和攝政王世子關係很好?”
彤素揚眉:“徐兄何出此言?”
“你也不用緊張,我沒想做什麼,隻是想和你提醒一下,”他為難道,“雲陽縣的學子,我見著有本事將來入京城的,也就你我二人——你可知道,現在京城朝堂裡,是個什麼局勢?”
彤素也是偶然才得知,原來徐殷澄家裡有遠方親戚在京城為官,比當初的莫瑉是厲害多了,虧得他低調,否則還有莫瑉什麼事情?
“京城怎麼了?”
“如今朝廷上雖然以攝政王為尊,但他的位置也不是那麼穩當。攝政王是軍伍出身,兵將那一派自然支持他,但世家文人和寒門清流,卻並不願支持攝政王!你我將來入京城為官,定然要選擇流派,你與攝政王世子交好,可明白我這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