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的崽兒,是這個世界上最不講道理的生物。
第二天一早,秦狩是黑著臉打電話讓警衛員送早餐來的。
麵對警衛員對他滿臉倦意的好奇擔憂,他一言不發,臉色更是冷得可怕。
——天知道,原來鎮壓一隻小醉貓,竟然比執行九死一生的任務還要麻煩!
關上門往回走,臥室的大床上,女孩兒一臉乖巧坐在那裡,天真又清純。
“哥哥早上好!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早說嘛,我也好接你吖。”
秦狩覺得自己的頭又疼了起來。
這丫頭的鬼話,他絕對一個字也不會信了!
“我半夜回來的,你喝醉了在屋裡鬨騰,”他臉色冷淡,狀似不經意道,“還記得你昨晚上怎麼胡鬨得嗎?”
彤素練練搖頭,滿臉無辜:“我喝醉了竟然會撒酒瘋嗎?我不記得啦,我什麼都不知道。”
她不記得了?
秦狩鬆了一口氣。
正好,她喝斷了片什麼都不記得,自然不會再想起她胡鬨著什麼“男朋友”的話,這樣最好。
明明心裡知道這樣是最好的,然而秦狩看著女孩兒蹦下床,沒心沒肺跑進洗手間洗漱的模樣,不知怎的,心裡忽然有點說不出什麼滋味的悵然若失。
她是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那些說的話……
全都不記得了?
彤素洗完臉,秦狩已經把早餐擺滿了桌子,她坐到椅子上扁著嘴瞧他:“哥哥,我租的房子到期了,沒錢租彆的地方住,來你這裡住幾天,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