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幾個經常在酒吧玩的朋友,我聯係一下他們……”
“張哥,是我呀,心如!我最近想和朋友出來喝酒,你要不要一起來玩呀?哈哈哈,沒錯,我朋友是妹子,還是個超漂亮超乖的女孩,才18歲!”
“……放心,她沒有男朋友,可漂亮了,性子又軟,怎麼敢往外說出去?嘻嘻嘻,喝醉了還不是什麼意識都沒了?到時候你賺大了!叫上劉哥他們嘛,人多才熱鬨是不是?”
“說好了啊,到時候我們的酒錢你付,她那麼漂亮,你賺極了!第二天我們再回來接她,你可要好好照、顧、她呀。”
聲音從手機的聲響裡傳出,男人陰翳的眼眸越發幽暗,眼底肆無忌憚地閃過森森殺意。
這殺意,無人看見也不會有人看見,隻有天上飄過的月仿佛感受到這可怕的戾氣,慌張扯了片雲擋住自己,藏在了夜幕深處。
錄音,備份。
電腦的文檔裡已經存了好幾分錄音。
修長有力的手指在鍵盤上跳躍,阿彤這一世的性子太柔,不讓她真正見到那些人的狠毒之處,她對他們還抱有一絲希望和信任。
那就讓她自己去看看吧,就算跌倒了,他還在她背後,不會讓她受一絲傷。
人的成長,總要嘗試跌撞才能往前走,他固然能將她保護得滴水不漏,可那樣的金絲籠一樣的生活,是她從來不屑的,他又怎麼能以保護得名字,將她囚禁到籠子裡?
殺人不過頭點地,死得太快對那些人渣來說還是解脫。
而且現在是法治社會——要在合法的範圍內折磨某些人,有的是令他們生不如死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