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你在與文明世界背道而行,一定會付出代價。”契莫申歌呢喃,像發泄不滿,又像在自我安慰。
雖然陳浩走出很遠,但仍聽到契莫申歌說什麼,微微撇嘴,厭惡且不屑。
西方列強從揚帆出海探索世界,到現在,什麼時候真正文明過?
穿著筆挺西裝,把仁義道德掛在嘴邊,不等於文明。
誰覺得西方列強文明,要麼太幼稚,要麼本就是一丘之貉。
“道不同,不相為謀。”
陳浩自語。
這一世,他與契莫申歌緣儘於此。
距湖邊幾百米的柏油路邊,停著三輛黑色奔馳商務車,當陳浩走過來時,三輛車的車門打開。
五六個穿著皮衣的壯漢先下車,之後穿著長款水貂皮大衣的瓦列裡婭下車,顯得優雅且雍容華貴。
“怎麼不上去?”陳浩問瓦列裡婭,對於這位紅顏的出現,毫不意外。
“上去幫契莫申歌說服你?”
瓦列裡婭苦笑。
冷風吹起瓦列裡婭額前秀發,她的妝容依然精致,看上去仍是四十歲左右的狀態。
“你已經是普辛內定的接班人,能陪著她來,已經對得起你們的交情,我還有兩個小時離開,陪我走走。”
陳浩笑著瞧瓦列裡婭。
瓦列裡婭點頭,挽住陳浩臂彎。
仍保持年輕的陳浩,不排斥瓦列麗婭這親昵舉動,因為她是他的女人。
哪怕有一天,他依然年輕,瓦列裡婭已白發蒼蒼,他照樣願意當眾牽起她的手、吻她。
每一位紅顏,把女人最寶貴的一切,包括愛情、青春、思念,都給了他。
他有什麼資格嫌棄老去的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