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審室。
徐婉晴倔強麵對趙公子。
趙公子笑道:“你不從了我,那、就得在監獄待幾年,等你出去,開泰集團也完蛋了,或許你還負債累累。”
“這個國家越來越講法治,高層在逐漸清除你們這些害群之馬,我堅信一定有人會還我一個公道。”
徐婉晴不懼威脅。
“哈哈哈......”趙公子仰麵大笑。
他爺爺就曾是高層一員,而他所在那極為抱團的小圈子,隨便一人,都有顯赫家世。
甘省最大民營企業家,蘭城女首富。
對他和幾個發小而言,亦是螻蟻。
他們也不懼馮義近幾年專門針對官方內部的一係列整治,水至清則無魚。
何況他們背後的家族都支持馮義。
整風,打擊異己的手段罷了,怎麼可能打擊自己人。
“女人,哪怕你這樣的女人,也是頭發長見識短,不懂政治和權術。”趙公子笑著嘲諷徐婉晴。
其實也不算嘲諷,生於京城權力家庭的公子哥兒,從小見了太多絕大多數人乃至富豪接觸不到東西。
他們更清楚權力爭鬥與運作。
“跟了我,你才有機會邁入真正權貴階層,現在的你,隻是權貴眼中隨時可壓榨的羔羊、可玩弄的獵物。”
趙公子雖然笑容滿麵,但儘顯高高在上的傲氣,仿佛主宰一切的神靈。
“權貴,比起我認識的一個人,你差的很遠很遠。”徐婉晴想到一個男人。
不,是一個大男孩。
與封疆大吏平級的軍中將領,在那個大男孩麵前畢恭畢敬,而他從不欺壓良善、橫行霸道。
那才是貴族該有的風範與氣度。
“跟他比起來,你和你的狐朋狗友,就是一群跳梁小醜!”徐婉晴發自內心瞧不起趙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