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飯錢留下,滾。”
陳沐澤發聲打破寂靜,鋒芒懾人。
幾個漢子咬牙握拳,想動手,又不敢動手,徒手捏爆啤酒瓶,尋常人絕對做不到。
再徒手把玻璃碎片揉搓成玻璃渣渣,這尼瑪一定是練家子,能輕鬆捏碎人的骨頭。
而且有著豐富江湖經驗的他們,清楚麵前這小子身上顯露的煞氣,意味著什麼。
“大過年的,沾血太晦氣,給錢,走。”為首的光頭漢子說著話起身。
小弟拿出五百塊錢扔在桌子上。
“阿姨,夠嗎?”
陳沐澤扭頭問李彩鳳。
李彩鳳忙不迭點頭。
其實這一桌菜再加三箱啤酒,差不多八百塊錢,李彩鳳怕陳沐澤和對方發生衝突,覺得收回成本就好。
“蘇澤,你捅了天,等好吧。”田宇惡狠狠指了指陳沐澤,所謂等好,是反話。
陳沐澤懶得多說。
若這幫渣滓還敢亂來,他會讓他們明白,什麼叫捅了天。
十多人下樓,邊走邊踢椅子拍桌子,帶著格外刺耳的動靜走出“劉記燒烤”。
咣當!
最後走出去的田宇使勁兒甩門。
十多人來到路邊,要上車。
“泰哥,就這麼算了?”
刀疤男小聲問光頭漢子。
光頭漢子獰笑,道:“找一幫靠得住的兄弟,帶著家夥,把這店砸了!”
“好勒!”
刀疤男獰笑。
店裡,陳沐澤眼底閃過一抹冷芒。
十多個漢子前腳離開,五個黑衣人進入燒烤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