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命令巡防司的人。
一眾甲士紛紛看向立於酒樓屋脊之上的上司。
帶隊的巡防司校尉在心裡叫苦。
一邊是武威侯府。
一邊是禁軍監察司。
無論哪一邊,他都不願得罪。
略微遲疑後他擺手,示意手下控製左明。
幾名甲士一擁而上,按住試圖爬起的左明。
得罪武威侯,頂多被上司打壓被同僚孤立,得罪監察司,搞不好掉腦袋。
再者,他是奉監察司官員命令,且抓的是常公子的護衛,而非抓常公子。
武威侯應該不會遷怒於他。
酒樓三樓露台,常勇臉色難看到極點,既恨又忐忑,幾個狐朋狗友也心慌意亂。
“看著他們。”
陳浩吩咐樊勝的同時冷冷瞥一眼幾個紈絝,鑽入烏篷,坐下來喝酒吃菜。
被樊勝救下的女子惶恐不安,要站起來。
陳浩道:“無妨,繼續坐著吧。”
去烏篷外麵對無數人異樣目光,亦或坐在烏篷內麵對高深莫測的陌生男子。
女子最終選擇後者,很拘謹坐在陳浩對麵,甚至不敢抬頭多瞧陳浩一眼半眼。
雙方僵持。
圍觀的人並未散去,反倒越聚越多。
看熱鬨的人都想知道今晚這事如何收場。
時間悄然流逝。
幾個紈絝明顯慌了。
“常兄,那小子是監察司的人,如何是好?”一紈絝小聲問常勇。
“你我皆武勳之後,少卿更是白閥二房較為出眾的小輩兒,就算他是監察司的人,也就嚇唬嚇唬我們,應該不會因為一件小事大動乾戈,得罪白閥和兩座侯府。”
常勇道出心中所想。
自認監察司會給他父輩祖輩麵子,何況他們中有白閥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