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曉東哭喊。
“除了你,沒人確定是我傷害你,就如之前,你差點撞死我撞死我姐和妞妞,還下車打我們,你不也逍遙法外嗎?”
以牙還牙。
陳浩鐵了心這麼做,話音未落,含恨發力。
“啊......”
朱曉東發出更為淒厲的慘叫聲,差點疼暈過去,涕淚交流,篩糠般哆嗦。
“這叫聲還差點意思。”
陳浩踩住朱曉東右手。
朱曉東崩潰,嗚咽哀求陳浩放過他。
“放心,我會給你留一隻手,讓你能抓筷子吃飯。”
陳浩邊說邊以腳底擰踩朱曉東右手。
無論朱曉東怎麼掙紮,無法把手抽出來,除了鑽心劇痛,內心的無助與恐懼也在摧殘著他。
他後悔招惹陳浩。
可這世上沒有後悔藥,任何人做錯事,惹上不該惹的人,總得付出代價。
狠辣,冷酷。
對待惡人的陳浩,的確比惡人還惡,硬生生踩爛朱曉東右手,從始至終他臉上無一絲情感波動。
朱曉東疼的暈過去。
陳浩後退兩步。
朱曉東右手變形,血肉模糊。
上一世,陳浩連隻雞都沒殺過,更甭說傷人,可如今他麵對自己一手造成的血淋淋場景,沒有任何不適。
恍惚間,他明白過來,重生的他,不僅體質蛻變,擁有特殊能力,心性也比普通人強大得多。
“留你一條命。”
陳浩呢喃,轉身離開臥室。
不殺,不等於仁慈。
變成殘廢的朱曉東,活著才能感受更多痛苦。
陳浩從院子正門走出,把鞋底的血搓乾淨,消失在黑暗中。
在陳浩返回醫院同時,豐川賓館,不對普通人開放的豪華套房內,馮義穿著衣服皮鞋躺在臥房大床上,一動不動。
今晚,豐川賓館,馮義主持晚宴,招待來自東番島的企業家考察團。
內地開放,香江和東番島資本以及企業家大量湧入,但大多集中於東南沿海城市,這次馮義把東番島企業家考察團拉過來,沒少花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