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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帝的位置一片寂靜,兩場雙打....都輸了。
預料之中,竹取環手在胸前,麵色沉靜地看著比分牌,新一輪的正選排名賽還沒開始,她就算是想開後門讓宍戶上都不可能。
雙打二的日吉和樺地,完全不搭的兩個人臨時湊數組在了一起,慘烈的比分讓她都不想再看第二眼。
而向日和鳳的雙打一,也不過是純靠個人硬實力才勉勉強強打了個四比六。
冰帝能打雙打的人還是太少了。
不過,她心滿意足地看向雙方正在往賽場上走的單打三,好在有一點她賭對了,山吹真的把亞久津仁放在了單打頭陣上,估計他們打算的是一鼓作氣拿下前三場。
又是一個沒見過的對手,還長得凶神惡煞的,忍足突然回頭看向某個人,剛巧捕捉到她來不及收回的滿意笑容。
竹取是故意把自己放在單打三的,就是為了和這個人對上,幾乎同時,他心裡便產生了這個想法,但是,怎麼可能呢?
真是魔怔了,忍足搖搖頭,把注意力放在眼前!他警告自己。
“嗬,垃圾。”亞久津把球拍甩到肩上,輕蔑一笑,隻要打贏了這場,那老頭就再也管不了自己了。
這位又是從哪裡找來的?和山吹的風格完全不搭啊,忍足收回友好舉著的手,慢慢勾起嘲諷的嘴角。
“你笑什麼?”亞久津眼睛一瞪,向來隻要他做出這副表情,大半對手就已經不戰而降了。
“垃圾才說垃圾話。”賽前挑釁誰不會,憋了一肚子火的忍足侑士正愁沒有發泄的地方,人如何待我,我如何待人,有人主動往自己的槍口上撞真是太好了呢。
已經好多年沒受過這等屈辱的亞久津跨步上前,幾乎要貼到忍足身上,他拽起垃圾的衣領,暴怒道:“你說什麼?!”
越來越多難以控製的情緒堆積在胸腔,忍足抬手按住亞久津肘關節內側的麻筋逼迫他鬆手,撲克臉上是明晃晃的諷刺,“聽不懂人話嗎?”
“誒誒!注意比賽秩序!”裁判吹響哨子,“比賽已經開始,請雙方回到自己的位置!”
若不是還需要維持人設,竹取幾乎想要跳起來給忍足鼓掌,誰能想到一貫是冰帝情緒最穩定的人竟然也會有賽前挑釁的一天,他還不知道亞久津的打球風格吧。
好好好,就這樣繼續激怒他吧,竹取雙手捂住臉遮擋了下自己要抑製不住的笑容,接下來她就站在這裡等著看好戲了。
準決賽對手在一開場就棄權順利拿到決賽資格的青學眾人也在場外看了兩場比賽了。
“要是忍足也輸了,我們決賽的對手就是山吹了。”大石默默給山吹加了把油,雖說從目前來看冰帝劣勢很大,但他還是認為山吹對青學的威脅不如冰帝。
他和英二的雙打對上山吹任何一對贏麵都很大。
“亞久津不止強在技術。”曾經和亞久津頗有淵源的河村無不擔憂,倒不是他希望冰帝贏,他隻是不希望有人受傷。
“不二,你認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