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說不相信你。”跡部把她試圖轉移掉的話題拉了回來,“本大爺想知道的是,專業的訓練菜單、外校正選的技術特點和幸村住院,一樁樁一件件,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不、你不會相信我的。”竹取落寞低下頭,聲音因為害怕而微微顫抖。
什麼鬼?跡部被眼前人的行為舉止搞得更加疑惑,他就隻是問了個問題,怎麼搞的像他在欺負人一樣?
“你先說,我再選擇相信還是不相信。”不由的,他聲音溫柔了些。
計劃通!竹取在心裡默默給自己點了個讚,她就知道以跡部的性格,隻要自己裝裝柔弱,他就不可能再拿出強硬態度對待。
“我....之前生過一次病,當時醫生已經下診斷書說我活不長了。”竹取啞著嗓音娓娓道來,實際上,原身確實已經死了,現在在竹取池奈身體裡的,是另一個人的靈魂。
跡部眉頭一皺,他沒想過竹取有過這樣的一段經曆竟然還敢玩過山車這種刺激項目。
想到他就順嘴關心了下。
“沒關係的!我已經好徹底了!”竹取連忙解釋,她是用賣慘來為後麵的話做鋪墊的,可不能讓跡部以為自己是真有病!
嗯哼,跡部點頭,示意她繼續往下說。
“我在瀕臨死亡的那一個小時,夢到了你們。”她編了一個最容易糊弄過去也沒人能查明真假的謊言。
“我們?”跡部品嚼著這個詞。
“你們。”竹取肯定,“我夢到你們在打比賽,從都大賽到全國大賽。”
跡部的眼神越來越奇怪,想他一個純粹的唯物主義人士,怎麼也不可能被彆人用幾句話掰歪。
“哦?那你說說,冰帝今年是什麼成績?”他順著話頭問下去。
竹取抬頭憐憫地看了跡部一眼又迅速低下頭,聲音低到弱不可聞,“止步在第三輪。”
“哈?”空曠的辦公室內就隻有他們兩個人,跡部不可避免地聽了個清楚。
“第三輪?開什麼玩笑?!”他雙手用力拍在辦公桌上,語調涼涼,“做夢還是做點和自己有關的比較好。”
“我都說了你肯定不能信我!”竹取撇撇嘴小聲反駁,“可從我看到橘桔平確實出現在不動峰並且在單打三上場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做的那個夢是真的!”
“而且,我之前和你們素不相識,要不是為了驗證那個夢的真實性,國三都是最後一年了,我乾嘛要特意轉學過來?”
這麼一想,她說的確實有道理,跡部難得糾結,可想讓他相信這種怪力亂神的東西著實是有些難。
“那你說說看,冰帝下一場的對手是誰?”跡部半信半疑地問了一嘴,如果真被她說中了,自己再相信也不遲。
“是青學。”竹取毫不懷疑劇情變更問題,她肯定隻要是跡部親自去抽簽,就必會對上青學。
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