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惡鬥在所難免。
沈駿帶著五人拚死一搏,鋼管橫掃。
一漢子來不及躲閃,顴骨被沈駿擊碎,慘叫向後摔在樓梯上,繼而翻滾。
旁邊,護著沈駿的鐵衛反應稍慢,肩膀承受木棒重擊後大吼一聲,抓住對手胳膊,將對手甩向樓梯扶手。
蓬!
被鐵衛甩出去的漢子,先是後腰撞到樓梯扶手,之後上半身翻過扶手。
這哥們兒驚叫,於事無補,從樓梯墜落,直挺挺砸到地上,當即不省人事。
不到十秒,衝上去的十多人,僅一半退回來。
袁雄臉色鐵青,咬牙切齒。
許麗麗麵露驚容。
這六人鬥誌和毅力太強韌,像身經百戰的戰士。
“去把一樓消防水龍頭拉過來,再給他們準備一些石灰粉。”袁雄小聲吩咐小弟。
許麗麗拿起對講機,通知各個包房的服務生,繼續守好包房,彆讓客人出來。
另一邊,沈駿和五個下屬都掛了彩。
無法正常視物,他們難免吃虧。
“駿哥你怎麼樣?”
小武焦急詢問沈駿。
“沒事。”沈駿故作輕鬆,實則腹部傷口不停流血,襯衫上一大片血跡。
離開部隊這些年,沈駿從未如此狼狽。
若非曾在戰場上經曆更凶險更殘酷的狀況,此刻沈駿很難保持冷靜。
進退兩難。
六人就這麼被困在樓梯中間。
“打電話,求救。”
沈駿說出求救二字,心裡很憋屈,卻不得不這麼做。
幾人摸褲兜。
與此同時,袁雄的人把消防水龍頭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