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司靖寒這副皮囊的殺傷力是相當了不得的。
關鍵是時茉以前從來沒有看過司靖寒這種笑法。
要不是知道司靖寒是什麼德行,她真的會被迷惑,以為他是什麼翩翩公子呢。
司靖寒上車後,側身探向後座,拿了件外套回來。
時茉正神遊太虛呢,身上突然就多了份重量。
定睛一看,好家夥,司靖寒大半個身子都在她前麵,正給她蓋外套呢!
這比俯身幫忙係安全帶的衝擊力還要大,時茉用力往後靠,恨不得把自己融入座椅。
司靖寒還是那副要將人融化的笑模樣,柔聲道:“不能再讓becky小姐著涼了。”
說完,他就把身子縮了回去,目視前方,認真啟動車子。
好騷啊。
哪怕司靖寒表現得像真的隻是單純地擔心她的身體,時茉還是覺得他渾身上下、每個動作、每個表情都透著騷氣。
一舉一動都是精心設計的唄!
正經人誰會親手給人蓋外套啊?
時茉的神色很快沉了下來。
這四年給司靖寒帶來的改變,就是厚臉皮和輕浮嗎?
對剛認識的女人做各種曖昧的舉動,這就是現在的司靖寒。
又或者說,這就是司靖寒的本性?
四年前陳款款給她看過的,高泠柔披頭散發滿臉抓痕的模樣,浮現在時茉的腦海。
當初司靖寒對高泠柔如何情深似海,為了高泠柔閉目塞聽對她百般折磨的記憶,時茉從未忘記。
結合如今司靖寒對情感如此隨便的態度,真的充滿了諷刺的意味。
時茉掀開身上的外套,伸長手扔到後座上。
“謝謝司董好意,我現在好多了。”
司靖寒察覺出了時茉語氣裡的冰冷,微微皺起了眉頭。
是他試探得太過了嗎?
“抱歉,becky小姐,以後我會征求你的同意的。”
又是真誠的道歉,時茉的火氣瞬間被滅了一半,但很快又被她主動助燃了。
這都是表象!
司靖寒擅長偽裝,彆被迷惑了!
時茉漠然地回應道:“嗯。”
司靖寒還想說些什麼,但看到時茉隻留給他一個後腦勺,隻好無奈地閉上了嘴。
二人一路無話。
半個小時後,邁巴赫在凱麗大酒店門口的停車場停下。
時茉一刻都不停留,直接拉開車門往酒店大堂走。
司靖寒大步跟上:“becky小姐,今晚你好好休息,明早我帶你去楚州有名的早市吃早餐,相信你會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