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惜受罰,勸人向善。
陳誌澤便有了“牧師”這綽號。
“不是想女人,那是想家了?想父母了?”戰友刨根問底。
“世上多少人因為W國大片黑土地不能種糧食而挨餓,甚至餓死,為什麼非得打仗?”
陳沐澤皺眉凝望道路一側的狂野,好似在自語。
戰友無語。
坐在副駕駛位的小隊長,扭頭對陳誌澤道:“有時候不得不靠武力捍衛利益。”
陳誌澤隨口道:“利益,比無數人的生命還重要嗎?”
“你......”
小隊長頗為無奈指了指陳誌澤,道:“大家說的沒錯,你不該來火狐當兵,而是去教堂當牧師。”
“傻X!”
另一個嚼著口香糖的漢子以不屑眼神鄙夷陳誌澤。
陳誌澤沒“回敬”說話難聽的戰友,認為這麼做毫無意義,且有失身份。
井蛙不可與海。
燕雀安知鴻鵠之誌。
大半天時間,觀察員先後巡視三處前線陣地,記錄各種情況,之後回指揮部。
日落時,車隊進入距前線三十公裡一座鎮子。
鎮子已然荒廢,而且明顯發生過激戰,半數房屋受損,到處有彈痕、彈坑。
天馬上黑了。
三輛軍車開著大燈走夜路,有一定概率吸引潛入戰線後方的敵軍特種部隊。
少校觀察員決定在這座鎮子過夜。
車子停在小教堂前,這是鎮子上最完整最堅固的建築,包括少校在內,十五人下車。
護送觀察員的作戰小隊先仔細檢查教堂,之後分三組,排查鎮子上是否還有其他人。
小隊長、陳誌澤以及另兩人走過一幢房子,察覺房子裡有桌椅挪動的響聲。
四人警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