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察司正副使,無需參拜各級文武官員,難不成武威侯自比聖上?”陳浩反問。
老頭兒不禁皺眉。
此規矩的確存在,且是太祖立下的。
可無需參拜,不等於嚴禁參拜,以往的監察司副使,往往做足表麵禮數。
鼻孔朝天無視朝中任何大佬,隻會招致更多的不滿與敵意。
陳浩這樣的“奇葩”,老頭兒第一次遇上,一時間無言以對。
“傲氣十足,不愧是白閥後起之秀。”坐在馬車裡的武威侯開口了,語氣不溫不火。
陳浩沒吱聲,等著武威侯繼續說下去。
“本侯也算與隆陽郡王府有些交情,今日小兒冒犯白副使,還望白副使海涵。”
武威侯對其他四品文武官員說這話,絕對令對方渾身舒坦,然而對陳浩沒用。
“貴公子冒犯的,不是在下,是大夏律法!”陳浩擺明不給武威侯麵子。
“嗬嗬......”
武威侯乾笑兩聲,馬車窗簾飄擺,強者威壓彌漫,拉車的兩匹馬差點臥倒。
坐在車轅上的老頭兒,以無形力道托住兩匹馬。
陳浩和一眾下屬所騎戰馬儼然受驚,四蹄亂踩,一退再退。
“武威侯難道要挑戰監察司的權威和大夏律法?!”陳浩穩住坐騎喝問。
這聲喝問衝散武威侯的威壓。
片刻後,坐在車中未露真容的武威侯收斂氣息,緩緩道:“回府。”
趕車的老頭兒冷冷睨一眼陳浩,調轉馬車。
馬車漸漸遠去。
“去隆陽郡王府。”
武威侯的聲音從馬車中傳出。
趕車的老頭兒恭敬稱是。
另一邊,陳浩扭身瞧一眾下屬。
雖然這些下屬剛才承受強者威壓,臉色有些難看,但眼中毫無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