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時彼一時,再者......供奉院不可能對抗皇權,我知道崇聖院那位大儒找過你,他想收你為弟子,而崇聖院是天下文人心中的聖地,那位老院長更是地位超然,戰神在老院長麵前不敢造次,一定護得住你。”
樊文炳給陳浩指了一條出路。
“樊公......”
“聽我說完,儘快脫離監察司,說自己要洗心革麵去崇聖院思過,桌不群自然接受你。”
樊文炳說話間緊握陳浩的手。
陳浩眼中淚光閃閃。
在這世間待了快兩年,這是他第一次想落淚。
“你活下去,才不辜負我,切記!”樊文炳凝視陳浩,等著陳浩回應。
陳浩重重點頭,道:“樊公,卑職明白了。”
樊文炳鬆了一口氣,貼切說是泄了一口氣,迅速萎靡,連坐著的力氣都沒了。
“義父!”
阿月趕忙放下碗,上前扶樊文炳,讓樊文炳躺下。
樊文炳躺下後昏睡過去。
陳浩起身,後退兩步,朝著昏睡的樊文炳深鞠一躬,以另一個世界的方式表達敬意。
若真如樊公所料,他不會躲入崇聖院,所以剛才他對樊公說的是明白了,而非一定照做。
“我猜,大人不會聽義父的話。”阿月看著喜歡的人,心情複雜,想勸他,又怕他會煩。
陳浩沒吱聲,等於默認。
阿月欲言又止,繼而苦笑,心想:我不會替義父勸你,但我會陪你共患難。
陳浩辭彆阿月,走出正大光明樓,凝望初升的旭日。
未來大夏朝堂上一些人乃至太子,真要殺他,彆怪他翻臉無情心狠手辣。
皇帝還能撐兩年。
兩年後,他應該可以進階戰神。
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