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旨太監離去。
白雲碩依然跪著,一動不動。
“大哥......”白雲飛內疚不已,當初是他力排眾議,讓陳浩頂替白少成入京。
“我白閥連遭變故,難道天要亡我白閥?”白雲碩緩緩仰臉,凝望天空。
“未必,若陳小子進階戰神,皇帝就得善待我們!”白雲瑞把扭轉危局的希望寄托在陳浩身上。
白雲升道:“就算他能進階戰神,可是如今他真實身份人儘皆知,何必再為白閥考慮。”
“他會的!”白雲飛環顧三個哥哥,道:“他不欠人情,有恩必報,也不連累彆人。”
白雲碩與白雲飛對視數秒,歎了口氣,道:“但願如你所料。”
“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你們幾個對得起列祖列宗嗎?!”老太妃在兩個兒媳攙扶下,走入院中。
“母親......”
四兄弟趕忙相迎。
“哼!”老太太拂袖,扭頭不看四個兒子,覺得四個兒子辱沒白閥威名。
四人不知該說什麼。
“我們白閥,曆經兩個朝代一千六百年,人才輩出底蘊深厚,用不著不知從哪冒出的野小子庇護,何況他自身難保!”
老太太固執己見。
白雲碩、白雲瑞、白雲省、白雲飛都無語。
這時,王府大總管白福慌慌張張跑入院中,道:“不好了,王爺......王府前後出現大隊禁軍,把王府圍了起來,說是即刻起隻有負責采買的仆役可外出。”
“什麼?”
白雲碩失聲。
雖然禁軍隻是圍住王府,但皇帝這麼做,無疑向朝堂各方勢力展現處置白閥的決心。
失去戰神的白閥,再失去皇權的維護,必然淪為眾多勢力瓜分的對象。
“閉門反省之後,禁軍自會撤走,無需驚慌!”老太妃仍然傲氣十足。
白雲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