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黑狗踏雪無痕,已經被古文軒的靈氣將身體的經脈裡淤血堵塞的地方已經疏通的乾乾淨淨。
這時候他的力量也得到了很大的進化。
所以剛剛它狠命的一撞,那個雜技班的老板被撞到地下哭爹喊娘,估計他腰間的肋骨恐怕已經撞斷了三兩根。
雜技班的老板娘也是一個身高體重的女人,她見自己的男人被撞倒在地上,是一條雄壯的黑狗,她十分憤怒的拿起了一根挑東西的扁擔,劈頭蓋臉就向黑狗踏雪無痕打來。
黑狗踏雪無痕靈巧地躲過了打向它的扁擔,並趁機咬住她的褲腿,使勁一撕,隻聽的嘩啦一聲,那個女人的褲腿就被撕了一尺多長的口子,露出了雪白的大腿,旁邊的人看了哈哈大笑。
本來正端著鑼收錢的少年男子。
他是夫妻倆的兒子,看見自己爹媽被一條黑狗欺負,他當然氣憤了。
隻見少年從他們的行李箱裡拿出了一把單刀,就向黑狗的腦袋劈頭蓋臉的砍去。
如果這刀砍在黑狗的頭上,就算黑狗再怎麼靈活,恐怕都要狗頭掉地。
古文軒一個箭步衝過去用手擋住了那個少年男子的單刀。
少年男子十分憤怒,看著擋著他刀的古文軒口中罵罵咧咧的。
“你是個什麼東西,敢攔著小爺殺這條流浪野狗!”
祥子聽了這個少年說話不怎麼好聽,走上前去就推了他一把。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這麼難聽!”
不過這個少年應該也是兩手功夫的,畢竟在這種地方賣藝的哪一個沒有兩手把式。
他一個撩陰腿就向祥子的襠部踢去。
古文軒?不到這個少年這樣陰狠,如果這一腿將祥子踢實了,那祥子這一輩子的幸福生活就不要想要了。
古文軒提起腳尖,就將腳尖點在了這個少年的腳踝上。
這人的腳踝上都有一個麻穴。
當少年的這個穴道被古文軒用腳尖踢中,一下子整個大腿全是麻的,他一時站立不住,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手中的單刀一哐啷的一聲掉在了地下。
這個時候雜技班的夫妻倆也發現古文軒並非是一般人,他也不敢再與他糾纏,而且自己的兒子已經被人家製服,他生怕這個人對自己兒子不利。
兒子可是這夫妻倆的心肝寶貝。
先前那個凶惡的婆娘,這才低聲下氣的對古文軒兩人說道。
“這位先生,剛才小兒言語不周,還請原諒!
我們都是粗人。說話沒有個大小,還請你老人家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一家吧,畢竟你是有身份的人,跟我們這種下人計較人家也會笑話你的!”
古文軒的沒有想與這雜技班的人計較,主要是看他先前想用刀殺自己的狗,這才出手製止,不然他根本就沒有興趣跟這一家人計較的。
古文軒從地下撿起黑狗頸上的繩子,準備拉走黑狗踏雪無痕離開這裡,他可還沒有將天橋這個地方轉完呢!
可是他牽著黑狗的繩子。
黑狗卻不願意離開,還嗚嗚的叫著向那兩隻跳火圈的狗奔去。
古文軒看著黑狗的這些動作都有笑了:
“你這狗小子看見同類了,你還走不動步了,難道你想去鑽火圈討生活,那我就走了哈,讓你重新回歸流浪狗的行列,以後就不要來再找我了!”
黑狗踏雪無痕,轉過頭來向古文軒使著誰也不懂得眼色。
古文軒雖然覺得黑狗突然無緣無故的和這兩條狗糾纏起來,不知道它有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