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這個炮樓的內部,古文軒才發現這個炮樓內部十分的寬闊,用現在的眼光來看,大約有三十個平方的樣子。
他們進的是最底層,這裡有三個槍眼,每一個槍眼都有三挺機槍,一挺重機槍兩挺輕機槍正對著射擊口。
隻有一個日軍在了望孔裡觀察著,其他的人抱著膀子在那裡抽煙,還有四個日本兵在一張小桌子上打著撲克牌。
有幾個在喝著他們從商店裡買來的清酒。
喝著清酒吃著一點點肉菜。
看了肉菜的成色也不怎麼樣,估計這個地方確實生活比較困難。
就算他們出去搶,都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搶得到好吃的,畢竟這是災害頻發瘟疫流行的地方。
喝著小酒的幾個人還在嘟囔著:
“我們要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個鬼地方呀?
在這個鬼地方就算不被中國人打死,恐怕都要被這個瘟疫跟害死!”
古文軒留學過日本幾年,又跟著日本姑娘池田生活了好幾年,當然他的日語也不錯,這些人談的話他當然能聽明白。
見這些日軍已有厭戰的情緒。
但是他不能因為這些日軍有厭戰情緒就會饒過他們。
因為這些人在中國沒有哪一個是清白的,他們手上哪一個沒有沾上中國人的鮮血。
這炮樓的人一下子見他們當中突然突兀的現了一個中國人出來,他們都嚇了一跳。
媽的這是什麼情況?見鬼了嗎?
炮樓的最底樓裡大約有十幾個鬼子。
他們見到古文軒突然出現都慌了,連忙抄起他們的槍對準古文軒:
“舉起手來,你究竟是什麼人?怎麼跑進我們的炮樓了?”
日軍嘰裡咕嚕的說道。
古文軒也沒有跟他們磨嘰,直接讓跟在後麵的魂魄戰士揮刀向這些舉槍瞄準自己的人砍去。
日軍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就被他的魂魄戰士用刀將他們的脖子劃破。
腦袋一歪,這些日本軍人就倒在了地上。
一下子十幾個軍人就有七八個被割了脖子,剩下的不知所措,因為他們根本就沒看見人,隻是在那個中國人站在中間既沒有動手,更沒有說話。
但古文軒越是這樣,這些日軍更是害怕。
有一個日軍心中害怕不已,手中的槍支不由得走了火。
“呯”的一聲槍響,子彈就擦著古文軒的耳朵飛到他的身後打在牆壁上。
古文軒從空間裡拿出了他的寶刀,一刀就將這個打了他一槍的日軍砍作兩段。
這個被砍死的日軍鮮血噴灑在了他的寶刀上,不一會兒他的寶刀就將這些血吸收了過去。
剩下的幾個日軍慌了,連忙丟下武器,跪在地上求饒。
古文軒可沒有優待俘虜這一說。
走上前去一刀一個,剩下的幾個日軍已被他寶刀砍死,當然他的寶刀也吸收了這裡的10多道魂魄。
一樓的槍聲已經驚動了二樓上的日軍,他們紛紛從樓梯上端著槍衝了下來。
不過迎接他們的是古文軒的魂配之兵,他們握著刀直接就這些衝下來的日軍一刀一個,一會兒從樓梯上就咕嚕的滾下來好幾具屍體。
上麵的日軍見衝下來的人沒有一個說話。
他們從樓上的樓梯口往下看。
就見樓梯上已經死去了好幾個日軍,他們不敢再下來了,將上麵的樓梯口一用木板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