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穀鳥之助喘著粗氣,看著古文軒,這個人太恐怖了,這麼隱私的事情他都知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到底想怎麼樣?”
古文軒笑著說:
“當然是將你知道的事情全部自己說出來?
因為你說出來比我說出來會讓我們的上頭信服,當然你實在不說,我也可以將你知道的事情全部說出來。
當然我會在國際上的大報紙上將你的事情講出來,那樣你就死都死的沒有麵子!
如果是你自己說出來涉及到一些生活細節,你可以不說,隻是將你與情報有關的說出來就可以了。
包括這山城你還有多少同夥,我們這方的雙麵間諜!你通通的交代了,你就自由了!
我可以保證你不會被槍斃,你是知道的,就算他們槍斃了你,我要想救你都是很容易的!”
古文軒的話山穀鳥之助很相信,這個就不是一個人。
“隻要你不需要我的私生活的情景細節,我願意全部坦白,但是希望你說話算話,保住我的性命!”
“當然沒有問題,我不但可以保住你的性命,我還可以將你難言之隱給你治療好,你不要懷疑我的能力!”
山穀鳥之助聽了古文軒的話,更是大喜。
他這一輩子就是因為自己不能人事,沒有傳宗接代,這是他的遺憾的事情。
什麼為了帝國,犧牲個人是小事,這都是哄鬼的。
自己一生都躲躲藏藏的生活在華夏國家,而自己出生的地方卻妻子也沒有一個,(他的妻子因為他不能人事,拿了他一大筆錢。當然這筆錢是為了封住她的嘴巴,不說出他的隱秘,跟他離婚了。)孩子也沒有一個,這其實是他內心的軟肋。
但是這些沒有一個人知道,他的苦處隻有在半夜的時候,一個人借酒消愁。
山穀鳥之助雖然在鐵椅子上不能跪下,但是他將頭垂下了90度:
“如果先生能將我的病治好,我願意全部知道的事情都給你們說下來!我希望我說了這些話以後,你將病病我治好,然後將我送到一個非洲小國保住我的生命,我也想成家立業。
當然我不是以日本人的名字。
我希望我以華國人的名字在那些國家生活,我在華國生活了這麼久,已經習慣了華國的一切生活習慣。”
古文軒可以保證這個人不死,也可以保證跟他醫病,但是至於要讓他在外國生活,這可需要一係列的文件證件,這個他還要問一下餘國棟。
“你這個條件我得問一下他們,因為偽造證件早遲會被發現的,你需要一個政府部門的正規文件,移民的那些國家,這可需要他們的同意!”
“好的先生,你先去問一下他們吧!”
古文軒走出了這家密閉的審訊室,在走廊上看見餘國棟和陳思佳,還在那裡坐著閒聊。
餘國棟見古文軒這麼快就出來了,估計也沒有什麼戲:“古兄弟,這個人還是不肯說出來?”
古文軒說:
“他倒願意說出來,但是你要保證不槍斃他,還有讓他用匿名移民到非洲的小國家生活!
這個我需要你們的答應,我可沒有那個本事讓他移民到其他國家去!”
餘國棟一聽,覺得這個間諜的要求並不過分,其實很多國家的間諜出事了,隻要坦白他的情報。
都可以移民到其他國家生活,不然誰會將這麼大的情報說出來。
這種間諜將這種情報坦白了以後回到自己國家,那還不是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