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軒和陳思佳分手以後,直接向憲兵隊走去。
他借口去找憲兵隊,一個叫山本一郎的人,因為山本一郎是自己的老婆,池田幸子的老鄉。
他們都是日本大阪的人,山本一郎在憲兵隊是一個文職人員,平時到少有隨憲兵出來走動,他就在憲兵隊裡做文件翻譯。
所以來找他一般都要到北平日本憲兵隊。
他拿出了自己的證件,並對門崗說了一聲,我找山本一郎,麻煩通融一下。
門崗見他有偵緝隊的證件,更加會日語,就揮揮手讓他進去了。
古文軒他知道那個放西藥的倉庫在哪裡,但是他沒有直接去。
他還是先到山本一郎上班的地方,山本一郎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正低頭看著文件,聽到敲門聲看見古文軒走了進來,他十分驚喜。
這小子很少來找自己,雖然說在東京的時候他們關係很好,但是自從他隨著軍隊來到北平以後。
他們的關係反而不是很好的了,他也知道自己屬於侵略軍,雖然現在古文軒已投降了他們。
但是心中始終有隔閡。
再說,因為他將池田幸子接到自己家裡後,不受他父母待見,也許對日本人的意見有一點點不那麼舒服。
“文軒君你怎麼有空到我這裡來看我,我真是太高興了!”
古文軒假裝哭喪著臉:“山本君,我今天真是太倒黴了,遇見一個你們憲兵隊的小隊長!
我在一個旅館裡和一個友人切磋的時候,不幸被憲兵隊的人闖進來,說什麼追捕軍統特務,將我身上的錢財洗劫一空。
這不,想著要拿一點錢回家去補貼家用,這一下全身一分錢都沒有了。
想到了山本君,能不能先借100塊錢給我度日。”
山本一郎也知道古文軒的情況,知道他跟家裡麵鬨崩了,一個人領著池田幸子租房住,肯定經濟有點緊張,這又遇見憲兵隊的打劫。
他二話不說就從自己荷包裡拿出了200日元遞給了古文軒:“我的身上今天隻帶了200日元,你先拿去渡日,你說的是哪一個憲兵隊的小隊長?
應該認識你呀,怎麼會打劫你的錢財?”
古文軒也奇怪,這個日本小隊長自己還真不認識,難道是新來的?
於是他就詳細地描述了這個日本憲兵小隊長的樣貌。
山本一郎一聽:“噢,我知道了,這個是剛從沈陽調過來的人,這小子脾氣粗魯,而且還窮的摳卡。
肯定到了這個地方,認為你們這些偵緝隊的人都非常有錢,趁機搜刮你們一下。”
“哦,原來如此,可以原諒,沒錢嘛,哪一個都想搞一點錢。”
古文軒大方的體諒了,表示不在意,然後就提出告辭,走出了山本一郎的辦公室。
他然後向一個公廁的地方走了過去,他在公廁裡撒了一泡尿以後,然後出來瞅了瞅左右見沒有什麼人注意自己。
他就悄悄地沿著牆根走向了那個西藥倉庫的位置,他心裡暗暗求菩薩保佑。那些西藥沒有轉移走。
一會兒就到了那個倉庫,還好隻有一個士兵在看守在倉庫大門前。
不過他的方向正是背靠著自己,現在他麵對的是一堵倉庫牆壁,這個倉庫的牆壁離地有5米高的地方,有一個小氣窗。
古文軒試著自己能攀爬上去,因為穿越以後他覺得自己的手指上的力量很大。
他覺得自己已經可以練鷹爪功了,他的食指抓在磚縫上一下一下的往上挪動。
終於爬近了那個氣窗,他伸手將氣窗裡的幾根鋼條輕輕地給他一推。
這些鋼條就鬆動了,看來自己的手勁確實比原來大了很多倍。
他將七八根鋼條卸掉以後,就從這個氣窗裡鑽了進去,他輕輕的跳下去。
站在了倉庫的中央,倉庫裡沒有人,所以等他適應了烏漆摸黑的倉庫環境以後。
因為窗子的一點點光線還勉強看得見倉庫裡的情況。
這個倉庫很大,裡麵裝滿很多的違禁物資,不但有藥品。還有其它很多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