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白蘭你找我們有什麼事情啊?”
綠穀出久是不相信白蘭找自己、藍波和奴良陸生過來,隻是單純的為了和他們一起吃午餐度過午休時間這麼簡單的,就開口問了出來,讓他笑著彎起了眉眼:“還真的是什麼都瞞不過你呢!”
“白蘭,你少來。”
藍波向他拋了一個白眼,夾住了便當盒裡麵的章魚香腸:“有什麼事情就趕緊說,不要賣關子!”
“真是的,小藍波還真的是一點情麵都不給我,虧我當年還幫了你這麼多……”
白蘭小聲的抱怨著,聲音裡麵卻帶著笑意,讓藍波想起了什麼事情,嫌棄地瞥了他一眼:“那我還真的是謝謝你啊!”
“不客氣!”
白蘭笑著就應了下來,也不管藍波是不是真的謝謝自己。
看著被他憋得無話可說的藍波,奴良陸生也輕聲咳嗽了一下:“那個,白蘭老師……”
“奴良君和出久君他們一樣,叫我白蘭就好啦。”
“……好吧,白蘭。”
對上了他看過來的雙眸,奴良陸生沒有猶豫直接就改了口:“不知道你究竟有什麼事情要和我們說呢?”
白蘭被三雙亮晶晶的眼睛看著,終於也沒有再和他們兜圈子,擺了擺手道:“你們知道為什麼今天相澤君沒有來上課嗎?”
“不知道。”綠穀出久和奴良陸生同時搖了搖頭。
他們兩個是相澤消太所帶的班級出來的,既然兩個人都不知道的話,就更不要說是在B班平日裡和對方沒有什麼接觸的藍波。
聽到他們異口同聲的回答,白蘭也繼續開口:“其實是因為今天一早有警方的人到學校來,希望他能夠幫忙調查一下那個叫做腦無的家夥,所以他就離開了學校。”
“原來是這樣子。”
既然是事關到敵聯盟,那麼就簡單得多了,這樣子的事情也的確有著讓相澤消太離開學校的理由。
綠穀出久在應下來的同時,想了想又繼續道:“不過,應該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吧?”
如果相澤消太真的隻是因為腦無的事情而去了警局的話,那麼白蘭應該不會特地叫他們到天台上麵的才對。
三個少年的眼中充滿了疑惑,也讓白蘭的眼裡笑意更深:“確實,並沒有這麼簡單。”
“腦無被捕以後,就一直保持著一種安靜的狀態,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不關他的事情。不過有人在他的身邊讓他做什麼的話,他也還是能夠給予反應的。”
“這一點我知道。”綠穀出久點了點頭,歐爾麥特先前也已經跟他說過這件事情了。
“那麼你知道,警方想要測試他的個性,以便於調查敵聯盟想要怎麼殺害歐爾麥特的事情嗎?”白蘭繼續問他。
綠穀出久要搖頭道:“這一點我不清楚。”
“這就對了,畢竟出久君是學生,也不可能跟你說這麼麻煩的事情。”
白蘭是一副我都了然的樣子:“所以,他們才會拜托了能夠消除個性的相澤君,以防有什麼變故發生。”
“然後呢,還發生了什麼事情?”
綠穀出久看著白蘭的表情,心裡忽然就跳了一下。
隻見著他的眉峰微揚,語氣輕鬆地開口:“然後,在你們下課之前沒有多久,腦無就消失了!”
“腦無消失了是什麼意思?”
奴良陸生皺了皺眉,想起了那個叫做黑霧的家夥的能力,也忍不住出聲道:“難道,他是被敵聯盟的人給救走了嗎?”
“這個嘛……”
白蘭一邊觀察著他們的表情,一邊拖長了自己的音調:“我也不清楚!”
“畢竟我今天早上都在給你們和其他的班上課,怎麼會清楚這種事情,你們說對吧?”
他的神情非常的無辜,說出來的話也讓三個少年找不出什麼反駁的理由。
可是大約是因為白蘭的前科太多了的緣故,他們覺得對方的話不怎麼可信。
十四五歲的少年是不懂得過分的隱藏自己的情緒的,白蘭當然也就看出了他們眼中的懷疑,又故作傷心道:“難道我的話就這麼不可信嗎?”
“沒有錯!”
藍波的話音剛落下,綠穀出久就接了過去,認真地回答道:“非常的不可信!”
“小出久和小藍波真的是讓我傷心……”
他將委屈的視線投向了奴良陸生,後者也輕咳了一下,做出自己無能為力的樣子。
見此,白蘭也咂了咂嘴:“要是綱吉君在的話,一定會毫不猶豫的信任我的。”
“……科科。”
藍波冷笑了一聲,心裡直道這個人表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