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爆豪勝己的加入,綠穀出久一行人就絕口不提先前在說的事情,完完全全地投入到了這個忽然的加訓之中。
這樣子的變化看上去似乎沒有什麼不對的,可是作為後來者,爆豪勝己就是覺得這群人有事情在瞞著自己。
雖然他們表現得並不明顯,甚至就像是的的確確的在做著口中所說的事情,但他還是覺得有哪裡怪怪的不對勁。
爆豪勝己將視線放到了在那邊練習的綠穀出久的身上。
他的直覺告訴他,所有的不對勁都是從綠穀出久開始的。
就是從……
爆豪勝己的眉心一擰,想到了還在折寺中學的時候。
沒有錯,一切都是從綠穀出久差一點跳樓的那天開始的……
那個從小到大都跟在他身後的廢久,從那個時候就改變了。
不僅有了放在原來隻是妄想的個性,還考入了雄英高中和他同班,甚至在雄英體育祭上麵和奴良陸生一起贏了他和轟焦凍,最後拿到了一年級的冠軍。
還不止如此。
爆豪勝己銳利如刀一般的眼神從藍波、轟焦凍、奴良陸生還有山本武的身上掃過。
綠穀出久的身邊還多出了很多的人,尤其是那群被說是小時候就一起玩的家夥。
這簡直就是在開玩笑!
“——西內!!!”
從手中閃爍起來的火花,在爆豪勝己的手接觸到麵前的那塊岩石的瞬間就炸了開。
整塊完整的土黃色石頭在強勁的爆炸之中被碎成了好幾塊,向四周飛了出去,有一塊剛好就滾到了轟焦凍的腳邊。
少年低下頭看了一眼石塊,又抬眸看向了那邊盛怒之中的爆豪勝己,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昨天晚上他本來是打算先做晚鍛煉,然後再和綠穀出久還有奴良陸生一起去花開院本家的。
然而在剛剛開始鍛煉沒有多久,爆豪勝己就找了上來,說是就算是訓練也不可能被他甩開,所以就和他一起練習。
當時爆豪勝己的表情和現在差不多。
轟焦凍這麼想著,視線就看向了站在另一邊的綠穀出久。
他正在認真地聽山本武說著什麼,僅僅隻是側臉也能夠看出認真和決心,臉上還帶著些嬰兒肥,加上雀躍起來小雀斑,看上去有些可愛。
“……”
轟焦凍收回了目光,看了看自己的左手。
自從那次和綠穀出久對戰以後,他對自己的能力的認同就越發的深刻,甚至還去到了已經很久沒有去過的醫院,看望住院已久的轟冷。
這是他自己的力量。
轟焦凍的左手握拳,揮出來的火炎衝向了那邊的岩石崖壁,留下了一道十公分左右的坑,還有四周燒焦的痕跡。
他的頭發被揚起來風吹得有些淩亂,最終又乖乖的聳拉下來,搭在了額前和耳側。
轟焦凍已經不會再繼續迷茫下去了。
——
“所以說,我是真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嘛!”
白蘭右臉的臉頰上還貼著一塊紗布,在那張好看得過分的臉上簡直就像是暴遣天物:“小綱吉你下手也太狠了。而且,說好了打人不打臉的……”
“我不狠一點,當時出手的就不隻是我一個人了。”
沢田綱吉端起了麵前的紅茶:“彆告訴我,你沒有看到reborn拿著槍站在那裡。”
“看到了是看到了呀。”
白蘭說話的時候還扯到了傷口,不由地吸了一口冷氣,卻一臉認真道:“但是reborn君出手的話,我也不會太擔心嘛。”
“你如果對reborn出手,會被我揍得更慘。”沢田綱吉同樣認真地回答著他。
“……”
白蘭盯著他的那張臉,看了半天才無奈歎了一口氣:“真是的,你要不要這麼護短呀……”
“誰讓你有前科?”
沢田綱吉向他揚了揚眉,後者也自知理虧,果斷轉移了這個話題:“好吧,我們來說點彆的事情。”
“最好說點有用的,不然我馬上把杜鬆子和艾麗亞小姐叫過來。”
“……綱吉君你越來越黑了,還我當初的白兔小可愛。”
“不好意思,從來沒白過。”
沢田綱吉把茶杯放到了杯碟裡,已經要伸手去拿終端了,白蘭也連忙開口:“雖然我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但是我有一個猜測!”
“嗯?”
“先前我把腦無帶回密魯菲奧雷做研究的資料已經出來了。”
他一邊說,一邊把終端從兜裡摸了出來,打開虛擬屏幕把那些資料投放了出來:“那的確是從普通人被改造而形成的,隻聽從命令攻擊的人形武器。”
白蘭說著,又打開了另外一塊虛擬屏幕,把另一份資料投放了上去:“然後,這一份是出久君和歐爾麥特的資料。”
“……我沒對他倆做什麼,隻是單純做了數據研究,你彆這麼看著我。”
沢田綱吉這才把目光收了回去:“你繼續,我聽著呢。”
白蘭用指尖從兩份資料裡麵分彆拖出了一份波形圖:“這是被我帶回去的腦無的力量波動,而這一份是出久君和歐爾麥特的。”
“現在,把它們重疊起來……”
兩份圖被他交疊在了一起,沢田綱吉的動作也一頓:“相似度這麼高,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就說明,這些力量很有可能出自一個人的身上,或者經手過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