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他們的確是和花開院一族的陰陽師一起進入那個地底的巨大洞窟的,但是除了花開院家的各位之外,其他的人完全看不懂那幅壁畫是什麼。
他們隻能夠在旁邊看著,至於具體的事情的話,還是花開院柚羅在帶著人在那邊仔細的調查,綠穀出久一乾人等則是在旁邊站著。
“不過……”
藍波仰著頭看著山壁上麵的那些畫麵,忍不住感慨了一句:“雖然已經用終端拍下來了,但是親眼看到和在照片上麵看到完全是兩碼事啊!”
“就是說呀……”
綠穀出久認同地點了點頭:“比起照片的話,現實看上去給人的壓抑感更加的強烈。”
“不過,總的來說好像就是畫吧。”
“但是,就像是有生命一樣。”轟焦凍接過了奴良陸生的話。
“畫?有生命?”
爆豪勝己聽著他們的話,又看了看那邊的壁畫,扯了扯嘴角:“不過就是畫嘛,有什麼好怕的!”
“話可不能夠這麼說哦……”
本來還在花開院柚羅身邊的花開院秀元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他們的身邊,這樣子突然出現的舉動再一次把爆豪勝己嚇了一跳。
“你這個混蛋不要總是忽然就出現在彆人的身後啊!”
“嘛嘛……”
花開院秀元無辜地擺了擺手:“不要在意這種細節啦!”
“這樣子怎麼可能讓人不在意啊!”
看著那邊已經爭吵起來的場景,綠穀出久忍不住向奴良陸生的方向看了過去:“那個,陸生君……”
“嗯?”
“我一直想問的。”他指向了那邊笑眯眯應付著爆豪勝己的花開院秀元:“花開院先生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嗎?”
“這個啊,應該是吧!”
奴良陸生回想起來自從認識花開院秀元以來的事情:“爺爺他也說,秀元從他們認識的那個時候就沒有變過了。”
“我能問個問題嗎?”轟焦凍眨了眨眼,平日裡波瀾不驚的眼睛裡帶上了些許的好奇。
他在奴良陸生點頭以後,這麼開口:“花開院先生是什麼時代的人?”
“爺爺說是四百多年前,所以應該是豐臣家的時代那會吧?”
奴良陸生不太確定,倒是本來還在逗弄著爆豪勝己的花開院秀元飛了過來:“差不多哦?”
“我和小奴良對付羽衣狐那會,她的轉世被稱作是‘澱夫人’呢!”
“澱夫人?”藍波作為一個意大利人,對日本史完全就是抓瞎的。
倒是旁邊的相澤消太反應了過來:“豐臣秀吉的側室,秀賴之母——淺井茶茶。據說是和秀賴自儘,死在了大阪城的大火之中。”
“這邊的曆史是這個樣子的。”
花開院秀元手中的折扇輕輕敲了敲另一隻手的手心:“不過在我們所經曆過的曆史之中,他是被小奴良殺死的。”
“這是什麼意思?”相澤消太捕捉到了他話語之中的不對勁。
花開院秀元卻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正巧那邊的花開院柚羅也出聲了。
“秀元,你快過來看一看!”
“來啦,小柚羅!”
他應了一聲,就笑眯眯的向相澤消太擺了擺手:“我現在的主人叫我,所以就先失陪啦!”
“喂……”
“嘛嘛,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嘛!”
山本武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而且,他們還要研究這個地方來著。”
“不隻是這幅壁畫嗎?”藍波詫異地看了過去。
“因為出了壁畫之外,這裡的一切都很奇怪啊。”
“藍波,你不會認為這樣子的地方是之前的那個地震造成的吧?”
“不是嗎?”
“當然不是。”
轟焦凍左右看了一圈,最終把視線定格在了他們的腳下:“這個地方應該是祭壇之類的地方。”
“祭壇?”
藍波眨了眨眼睛:“為什麼這麼說?”
“你倒是仔細地觀察一下啦……”
看到他這個反應,綠穀出久都忍不住歎了一口氣:“如果reborn叔叔在這個地方的話,你肯定又要被他打了。”
“……能不能不要提reborn那個家夥啊!”
藍波頓時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還警惕地向四周看了看,就像是在觀察reborn是不是真的在這裡一樣。
“嘁。”
“爆豪,你笑什麼啊!”
reborn是沒有找到,卻捕捉到了因為他這樣子的行為的笑出聲的爆豪勝己。
沒多久,兩個人也鬨在了一起。
綠穀出久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回頭看了奴良陸生一眼。
“頂多五歲,不能再多。”
“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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